“毕竟,咱们三人同床共枕了几日嘛。总不可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呗。”
她时轻时重的揉捏起了八爷的耳朵。
八爷昏昏噩噩,一时好似没有听清她的话语。
“哦哦,那是我们三人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此话一出,周围都安静了。
齐恒,可真够蠢的。
“三个人的呀!那八爷怎么个负责,我倒是不想生孩子。要不你和佛爷俩生吧!我还真有男子生孩子的药水,佛爷你看怎么样?”
俩人视线若即若离,有些过分的微妙。
张祈山目光不离她,有些暧昧的笑了笑,令人琢磨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在看好戏的他低声咳了两下。
“这倒不必了,想来是八爷白日撞邪了。副官,带八爷去醒醒脑子。”
张小鱼便和张日山架着八爷往洗手间而去。
清醒过来的八爷大声喊道:“月月儿,不是,我们没有同床共枕,是同床没有共枕。不是你挨着佛爷,我挨着佛爷么。”
“阿…不对,我们各睡各的。你怎么可能有孩子呢,会不会是那棵大树的?”
“………”
“张小鱼,给八爷顺便好好的洗洗嘴,洗好了赶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江南念在他乱七八糟的喊声中气笑了,眼眸微扬。
霍三娘一脸,你们真会玩得表情她简直是不想吐槽。
这顿饭也在她喝了几口莲子羹就结束了。
等他们用了饭,又闲聊了半天。
几人告辞离开张府,陈皮叮嘱江南念了几句神思不属的离开了;
二月红还给她带来了一把唐朝的琵琶,也离开了;
而解九,则送了一些温补的食材,去府外把大喊大叫丢人现眼的发小也带走了。
先前一直吵吵闹闹的张府,现下突然变成自己一个人。
江南念初时有些不习惯。
但人生无常,聚散有时。热闹过后就是极致的孤独。
此后,齐八爷时不时上门为上次的无心之言道歉。
终于接连来了几日,才得到她的谅解。
“月月儿,你这毛病什么时候可以解决呀?”
他们遍请名医,都说无事。
他们还是日日担心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你想知道?”她轻笑一声。
“自然想知道,这你也睡不好吃不好。我们可担心着呢,陈皮都跑到武昌去给你请医生了。”
“其实,来再多医生大夫也无用。我这个问题说起来,与你上次有点相同。”
“虚不受补?”
“我这是能量太多了,体内阴气太重了,需要平衡一下。”
“怎么平衡一下,难道是阴阳…?”
齐八爷联想到这个可能性,有点不敢再信口开河。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阴阳调和,男欢女爱。”
“…咳咳…月月儿,要不你就选一个人调和一下。肯定很多人愿意的,当然我也愿意的。”
“哦,八爷怎么个愿意法?”
“我今年二十五岁,家资尚可。倾心月月儿,愿与你缔结白首之约。”
齐八爷越说脸越绯红,有些羞涩之态。
江南念这些时日感觉时不时身体热意上涌,脑子里也都是黏糊糊的欲望。
吸收了陨石与七色土的能量,沉寂下来的系统,突然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作怪想要重新占主导地位。
并非那种失去理智的渴求,而是遇着美食的欣喜难耐。
坚持着与齐八爷对话,已是她意志力绝佳的表现。
要解除这种情况,就得做那事,齐八爷又摆出一副让她尽情施为的样子。
“齐恒,不够的。”
“什么不够,是我条件不够吗?那我日后好好赚钱,绝不会让你受苦的。”
“…我说你一人阴阳调和不够。”
“…好吧,那要多少人才够?”
“凭你们的力量,满城的人都不够哦。所以我不会走这条路,这件事和你们无关。我自会解决,你别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不知齐八爷听懂她的言外之意没有,出门之际他还有点迷糊的样子。
等她翌日遇到送上门的陈皮的时候,简直想给齐铁嘴一个大嘴巴子。
碎碎念:我这脑洞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