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明所以的关切的问:“浣儿,怎么了?怎么不看了,那里不舒服吗?”
蓝敛:咯吱咯吱!
禾浣:心虚,脸红。
祁长云:不好的预感。
禾汝:“浣儿,快看!”
头也没抬的随便指了一个,一惊一乍的叫着。
祁长云:呼!原来是虚晃一招。
放心……
禾浣果然被她吸引,眼睛顺着手指方向看去。
只一眼,就低下头,脸更是爆红。
禾汝:so?
自己指了个啥?
抬头,卧槽卧槽,领口低的快看见胸肌了,卧槽卧槽,这还得了,不得拍下来。
另一只手从祁长云手中抽出来,两只手拇指、食指呈九十度,一只手翻转,两只手合并,组成一个方框,两只手同时收缩。
咦!怎么看不见了。
哦!原来眼睛被蒙住了。
但还是敬业的“咔嚓咔嚓!”两声。
然后收手,表示自己拍完了。
祁长云还在顺着她的视线看船上,禾汝的手就收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本能的捂住她的眼睛。
这个过程快得祁长云都留不出一秒用来生气。
禾汝没着急拿开祁长云的手,在回想,也没什么嘛!什么都还看不见呢?至于这么紧张,不过入乡随俗,这可能已经是这里的极限了吧!
思考间,正好给了祁长云生气的时间。
祁长云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越想越气……
突然!
周围爆发轰鸣。
“哇!”
“哇!”
祁长云看着台上,呆若木鸡,还能这样?
不留神,禾汝一把拿下他的手,看向台上。
卧槽卧槽,炸裂,领口低就算了,这,这这这,穿了?是的,穿了。
好看吗?
好看,男人一袭白衣,松松垮垮,领口恰到好处,不该露的都没露,该露的也没露。
只是这布料,这么薄,这灯光……
又看不见了。
禾汝:……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这灯光这么给力。
灯光虽然暗,但还是有对比的,而且他穿白衣,布料下不太明显的躯体,让浮想联翩。
没有现代专门找灯光打的这么透。
但是,昏昏暗暗,灯光也暧昧,尽管只能看见一点点,还是足以让人们震惊加疯狂。
无数画面在禾汝脑中流过,是船上人带来的连锁反应,现代人更露骨,但是这个看起来真的很暧昧,不过隔的远也就中和了。
现在被蒙住眼睛的可不止禾汝,还有禾浣呢。
禾浣听见轰鸣声,抬头,便看见如此暧昧的一面,怔愣在原地,目光也未曾收回。
但是随着男人的动作,禾浣思绪很快被拉回,虽然还是处于半懵逼状态,还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了一遍。
脸,比之前更红了,还很烫,超级烫。
蓝敛见禾浣完全一副被震惊到难以回神的样子,顾不了许多,捂住她的眼睛。
才发现她整个头都是烫的。
手背在她额头上贴贴。
好烫。
祁长云、蓝敛:“我们回家!”
唐时:呆若木鸡,愣在原地,京城人玩的真花啊!
浮宁:虽然但是,见世面了。
但还是快速去找人开船了。
船驶离,半晌,禾汝回神。
拉开祁长云的手。
有点心虚的看他,他却是不看自己了。
禾汝知道他生气了。
虽然但是,这纯属意外好吧!
这能怪她吗?
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