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舍没有急着去降魔诛邪,而是重新在附近探查了一遍。
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夜叉画的符箓中所蕴含的力量不足以抗衡活跃的地脉,就连修补好的封印又重新被活跃的地脉冲破了。
想要彻底压制住大概还需要分出一个人来不断补充符箓,直到这一次的地脉紊乱过去,封印完全愈合。
“这就有点棘手了啊。”
不待浮舍重新画符,魔物就发现了他。
沾染了魔神残渣的魔物连趋利避害都忘了,只知道杀戮。
看见浮舍,它们露出獠牙嘶吼着扑过来。
“来吧!”
雷光闪过,一大片魔物化为焦炭。
浮舍一边打一边把战局从封印附近拉开,避免继续破坏封印。
沾染了魔神残渣的魔物虽然凶残,但还不至于伤到浮舍。对他而言,这场战斗最大的敌人是他体内作祟的业障。
业障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随着时间的推移,浮舍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逐渐消失。
这样下去,业障就要发作了。
浮舍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魔物,寻找着方便突破的点位。
贯虹之槊从天而降,扫倒了浮舍面前一大片魔物又飞了回去。
“帝君?”看见贯虹之槊,浮舍第一反应就是岩王帝君来了。
但他抬头望去,见到的不是敬爱的帝君,而是一个陌生的白发少女。
少女飞在天上,手上拿的正是岩王帝君的贯虹之槊,收枪的姿势也和帝君一模一样。
地面上升起巨大的岩元素牢笼,将大片的魔物困住。
隐约能听见魔物的惨叫声。
牢笼很快散去,里面的魔物化作臭水流了一地。
虽然这一地的臭水是自己弄出来的,但塞拉菲娜还是有些嫌弃。她用岩元素在地面上造了一个台子,落到台子上。
贯虹之槊是岩王帝君的武器,浮舍不认为有人能从帝君手中偷走或者抢走武器,自动把塞拉菲娜划归到友善的阵营。
塞拉菲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哥哥姐姐口中的大哥,仔细打量了一番。
嗯......塞拉菲娜对浮舍的第一印象是:果然和弥怒哥哥说的一样,不穿上衣。
她伸手按住浮舍的肩膀:“你看起来情况不太好,是不是业障快发作了?”
“敢问......”浮舍刚要问什么,就感觉到身上一阵轻松。
已经快要发作的业障被重新压制住了。
浮舍赶紧行礼:“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自认只有五百岁、听着浮舍的故事长大的塞拉菲娜摸摸鼻子:“前辈不敢当。我叫钟离枕星,或者你叫我塞拉菲娜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