撺掇空来找魈的塞拉菲娜都开始有负罪感了。
魈哥,你好惨啊。
魈:“……”
有你们真是我的福气。
几个人面面相觑,三位夜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起凑过来看塞拉菲娜的画。
虽然胳膊还被姐姐们拽着,但弥怒一走,魈终于可以低下头了。
弥怒啧啧赞叹:“这个对联确实挺适合金鹏的。”
山水人家这样的画最常见,也最温馨。这份温馨背后,是魈在一直默默付出。
画上的落款是钟离枕星。
塞拉菲娜离家多年,但她也一直念着璃月。
伐难温柔细腻一些,她松开钳制着魈的手,温柔地摸摸魈和塞拉菲娜的头:“我们沉睡的这几百年,辛苦你们了。”
夜叉虽然不知道塞拉菲娜具体经历了什么,却知能活到五百多岁,她肯定吃了不少苦。
弥怒和应达的神情也有些动容。
塞拉菲娜在伐难手心蹭蹭。
刚刚还觉得社死的魈声音也柔和下来:“......职责所在,无需谈论辛苦。”
塞拉菲娜呲牙咧嘴,捂着眼睛不忍直视。
果不其然,伐难抚摸弟弟的手顿住,一巴掌糊在弟弟的头上。
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魈的脑袋磕到了桌子上。
“夸你就乖乖听着,别扭个什么劲?”
伐难确实比其他夜叉温柔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
你指望一个从前业障缠身,天天杀戮的夜叉有多温柔啊?
应达的巴掌也招呼过来:“就是,你学学小星!”
虽然应达自己也做不到坦然接受称赞,但不妨碍她pUA魈。
璃月港那些想让孩子考进总务司工作的家长,大部分不是也考不上总务司吗?
弥怒给了魈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被拿来当别人家孩子的塞拉菲娜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魈:“……”
这个家真的要待不下去了。
塞拉菲娜又来拯救魈了:“这是我昨天画的荻花洲,还没来得及装裱。”
刚刚的墨迹还没有干,塞拉菲娜小心把画往桌子中间挪了一点。
她眨巴眨巴眼睛,一一指出:“这是我画的你们。”
她用柳叶的间隙、水面的波纹、树干的纹路和砖瓦的裂痕勾勒出四位夜叉的样子。
塞拉菲娜画的时候想把失踪的腾蛇太元帅浮舍也放进去,但她没见过浮舍。
浮舍生有四臂,在塞拉菲娜精心设计下茄子地里的影子莫名像一个长了四只手的身体。
至于能不能发现这个抽象的彩蛋就要看夜叉观察细不细致、会不会联想了。
弥怒是夜叉里最会搞艺术的。他看了又看,称赞道:“风景和人影结合甚是巧妙,小星的画技确实高明。”
他巴拉巴拉说了不少专业名词,把另外三位夜叉说的晕头转向。
塞拉菲娜乖巧听着。
看来,夜叉们一时半会儿想不到那四个茄子是塞拉菲娜画的浮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