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因为有沈知念的存在,他也知晓了销毁人皮的重要性。
幸好这么些年,他因为想要揪出‘傅怀仁’身后的主谋,一直没有真正动手收拾了两人,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了。
好在现在知晓这些也不迟。
再有一月,又到了往年祭拜祁相旬的时间。
可今年的傅夫人,却不见任何动作,更没了以往的伤感与怀念。
不知从何时开始,传出了一些谣言来,正是之前祁相旬的所作所为,一字不差的传入了傅夫人的耳朵里。
‘傅怀仁’知晓这些时,早就来不及阻止,或是根本就阻止不了了。
“我就说那个祁相旬不是个好东西吧,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衰样,竟还敢窥视夫人,连带着夫人腹中的孩子都不打算放过。”
“是啊,幸好不管是前任家主,还是现任家主,都福大命大。”
“这么说来,他能是为了救老爷身亡?”
“哈哈哈哈哈你可别逗了,这种孬种,连光明正大的竞争都不敢,耍这些腌臜的手段,联合敌人对付自己人,欺师灭祖的东西。”
“他不过是怕老爷没死,查到自己身上,吓破了胆,被出尔反尔的敌人反杀罢了。”
“哈哈哈哈哈孬种不愧是孬种,连死的都这么一言难尽。”
“也不一定是死了,没准就是死遁呢?”其中一个突然意味深长的道,“毕竟这种小人啊……最怕死了。”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一想到这种小人不知道在哪个阴暗处躲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
这些声音毫无遮掩的一同传入了,散步的‘傅怀仁’跟傅夫人的耳中。
傅夫人还没什么表示,一旁的‘傅怀仁’突然暴起,快步上前,大骂道:“一群吃里扒外的贱东西,三师弟也是你们能够诋毁的,说,是谁让你们传播这些的?!”
下人们本就是傅观辞安排的人,自然是半点不怕‘傅怀仁’,直面对方的怒火,假模假样的辩解道:“禀报老爷,小的们也是一时气愤,您不知道吗?家主已经将人证物证给收集全了。”
他抬起头,望向‘傅怀仁’都身后:“包括他当初对夫人下毒的时间,也得到了夫人的认证。”
‘傅怀仁’似乎被这句话给愣住,不可思议的转过身去:“瑶儿?”
傅夫人比他更为诧异,眼神陌生,似是不解:“怀仁哥哥,你为什么会帮他说话?他要害的可是我们的孩子,以及你的性命啊……”
她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递到了‘傅怀仁’的面前。
‘傅怀仁’垂头看去,那是一封原本该烧毁的信件,是当年的祁相旬跟对方联系时,清清楚楚提出的要求。
傅夫人双眼含恨,一字一顿道:“观辞将这些证据收集,摆到我面前时,往前种种怪异的地方瞬间便得到了证实。”
“那天,他突然要找我谈心,说着一些祝福我俩的话,希望我能得到幸福。”
她的眼神放空,只觉得自己这些年替她流的泪都是哭给狗看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亲手做的糕点,我才没有让家仆验毒,吃了下去。”
“当天晚上我还向你吐槽过好难吃,你甚至对我单独应约担心会被他伤害而不满。”她蹙着眉头,“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傅怀仁’控制着面部表情:“怎……怎么会?”
“我只是不敢相信,三师……那祁相旬会是这种人罢了……”
可恶,傅怀仁这个贱人,怪不得当年瑶儿对他越发疏离,原来是他从中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