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说什么玩意儿来着？
醒悟过来这要人命的对话，沈知念瞬间瞪大双眼：“喵喵喵？”
段听寒：“……噗！”
贺清羽：“？？？”他什么时候有收集人类心脏这种癖好了？
完蛋，百岁老人风评被害，这一切的背后是良心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傅观辞扶了扶额头：“师姐的意思是，待你见到了方无限，执念消除，就得离开此地了。没了阵眼，阵法自然不复存在。”
坚定赴死方无霜：“……这样？”
段听寒笑容温和：“我们可是正规的。”
贺清羽松了口气，还好，风评回转。
沈知念叉着腰，理直气壮：“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傅观辞：“……”别说师父了，师姐你说话也挺让人误解的。
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呢？
离开此地，对于方无霜来说根本就是个不痛不痒的要求。
她就连之前想要保护哥哥和她二人，能过上平凡的生活，都得跟系统穿梭时空完成数不清的任务，甚至最后都没有成功。
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她的身上？
方无霜从不相信奇迹会降临在自己身上，若真有这般幸运，从一开始她就不至于拥有，像方梁这样的生理上的父亲。
是要她性命也无所谓，只要能见到兄长，她不怕死的。
可经历了太多次的失败与失望，她再也不想承受那股绝望了。
“系统。”下定决心，方无霜在心底唤了声。
系统正感动的持续嘤嘤嘤，他可是一路见证了宿主的成长，到如今的绝望，比任何人都要希望她能够得偿所愿，这次终于看到了希望，难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毕竟系统也是有自己的感情的，呜呜呜……
乍一下听到方无霜严肃的语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宿主？】
方无霜：“我记得，当初完成任务，除了每一个世界积累的功德外，我可以兑换一个想要的能力。”
系统似乎愣了一下，随后答道：【是的，宿主，你现在要兑换了吗？】
明明之前，说什么都拒绝的。
“嗯。”她缓缓低下头，看着被沈知念牢牢牵着的手。
与她常年操劳的起茧的手不同，少女的手指骨分明，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纤长漂亮。
是温暖的，却又带着自身强大的随性。她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有多少年，没有感受过这般安心的情绪。
她赌不起，却依旧想信任眼前这名少女一回。
“我要……”她看着交叠的双手，心中默念，“兑换读心术。”
【如您所愿，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