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横冲直撞的钢铁巨蟒,首先被之前可以无视,但这次威力出乎预料的地雷阵拦住去路。
不过这些从正面被手动引爆的特制爆炸装置,却因为其攻击方式限制,无法像使用特技伞降攻顶的“新来的”一样,成功击碎德军偏折立场的效果。
这让按照之前战斗经验,逼停德军突击队列后,就冲上来准备补刀的玄学前哨第9连爆破组战士措手不及。
摇摇晃晃重新启动了自身武器系统的德军坦克在近距离使用特殊武器开火,将这些在历史中用地雷保卫了科布林堡许久的爆破专家直接震成了粉齑。
而在双方都意识到遇到了真正对手之后。
战斗的形式就更加玄幻而惨烈了。
作为推进方的德军,因为要维持防御系统的正常工作,必须保持阵型的稳定,而被迫在面对苏军不断从各种角度跃出掩体,准备用更大威力反坦克武器表演反坦克体操的苏军士兵时,采取完全被动的乌龟式防守。
但这却不代表失去了装甲部队面对步兵最大优势——机动的,德军坦克在这场较量中处于劣势。
因为他们只需要稳定的推进到苏军阵地附近,就可以使用由偏折立场扭曲而来的攻击方式直接将苏军阵地抹除。
对此通过薯条通信,获得了其他战场开罐经验的玄学前哨第9连也同样心知肚明。
于是双方在德军近距离特殊武器的射程边缘爆发了激烈的对抗。
没有沁润过布列斯特要塞玄学大潮的武器装备,在这种对抗中甚至不配出现。
因为想要突破对双方都有效的龟壳,在装药不能以公斤计算的武器中,除了自带锋利5的附魔别无他法。
而战场最常见的失血死亡在这种对抗中,也不再常见。
因为双方都需要投入信念才能完成激发的武器,让这种形式的甲弹对抗,通常只有两个结果。
自身信念力量完全透支或敌人信念力量被彻底击碎。
而这两种死亡方式的结局,都是梦幻而绚烂的裂解成光。
这让这个地面有此前战斗留下的各种痕迹的战场,在这种持续不断出现的光芒爆发中,竟然显得有几分残阳如血的浪漫。
相持不下的双方都曾试图呼叫增援,但却很长时间得不到回复。
因为在这300平方米公里的战场中,已经出现了数个宛如疯牛一般的圣殿骑士团成员,这让双方最高层级的玄学战力根本无法离开这些地点,前往其他地方增援。
比如带领着一支突击队,试图救援玄学前哨第9连的“进攻端峰”,是第一个与这种敌人相遇的兵人。
一路开山大斧上演抗德神剧的“进攻端峰”,在被德军特殊机构注意到之后,便遇到了一队携带了一台特制卡车的德军部队。
而这支部队在成功挡住“进攻端峰”后,便迅速从特制卡车中释放了第一名宛如疯牛的圣殿骑士。
这名身体已经部分出现鳞皮化现象,满嘴命运系谜语的疯子骑士,不仅一出场便击杀了跑路不及的德军士兵,还在与“进攻端峰”的白刃战中完全不落下风。
双方战斗的余波,很快让跟随(押送)两人的部队不得不在更远的地方进入对射状态。
而在这个疯子骑士成功拖住了,之前四处救援的“进攻端峰”之后。
德国人很快就开始如法炮制,将这些他们从布列斯特要塞挖出来的幸存者,以一次性武器的使用方式投入其他薯条旅兵人出现的战场。
而兵人们陷入苦战又极大的影响了,急需增援的苏军阵地的战况,让唯一还能提供远程支援的苏军炮兵更加疲于奔命。
整个战局就这样形成了致命的死亡循环,将整编第1军拖入绝望的深渊。
(一些解释:
谭朝志或高寿南
谭朝志,志愿军二级英雄、一等功臣,功勋炮手,一人=一个炮营公式的创造者。
高寿南,为谭朝志供弹的志愿军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