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真的是他么！
一时间，无数的回忆在月洛洛的脑海中涌现。
那筋脉尽废，九死一生的天崩开局。
那仙魔两道都想要她的命，穿越初期就让她这个逆袭组金牌任务者都吃尽了苦头的修仙位面。
那修炼无情道本应斩断七情六欲，无悲无喜，却因救她而身死的仙君……
她确实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和他除了瞳色外一模一样的长相，但她没想到的是，他会有凌渊的记忆。
“是你对吗？当初的你在万雷之下没有完全消失对不对？”
抬手握住少女激动地抚上他的脸颊的右手，黑暗中的男人唇角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
他很高兴再次见到她，她不再是记忆中那副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曾经的她，可比修炼无情道的他难亲近多了。
虽然他的无情道早在遇到她之后就不再无情……
想到刚刚的亲吻，凌渊迫不及待地握着她的右手，吻在了她的手心。
边吻才边含含糊糊地回答道，“是本尊……”
他确实一度魂飞魄散了，只不过靠着本命法宝上附着的一缕神魂，重入轮回。
虽然灵魂得以重塑，但转生于各个界面中的他也没有了原来的记忆，直到她的到来，才唤醒了他的灵魂深处，那份他不想忘却的记忆。
听完对方的解释，月洛洛复杂的心情还是久久地难以平复。
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曾经她还以为在攻略组遇到的第一个攻略对象慕褚辰是他的转世，因而才有了后来和其他灵魂碎片的生生世世。
没想到兜兜转转她还能再遇到真正的凌渊。
不过他就和其他灵魂碎片一样，似乎也能感受到自己来自于一个更强大的本源。
只是眼前的展开还是令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里明明是泽维尔用精神力构造的梦境，谁能想到会有这样意想不到的展开。
“所以泽维尔是你的今生？”
“嗯。”
“那个王和沉睡的诅咒又是怎么回事？”
月洛洛压住了凌渊企图深入的大手，她可没忘记这是在梦境里，外面杜尔博士还在盯着呢。
虽然这会儿他们躲在床上，外面大概率什么都看不到。
但也好羞耻的好吗！
所以她只能用更多的问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听到她的提问，男人这才暂时停下了作乱。
“当初没有前世记忆的我，在危急关头强行地激发了神魂的力量，虽然杀死了那魔物，但也被那魔物临死前爆发出的魔气污染了精神力……”
这三年来，作为泽维尔·韦恩的他精神力一直在本能地和那股魔气互相抗衡。
在这个精神力具象化的世界里，城堡其实就是禁锢魔气和他自己而设下的牢笼。
王和那些宾客都是魔气的具象化。
至于镇上的居民，却是他自己精神力的具象化。
月洛洛从居民身上感受到的割裂感，其实也是他自己身上的矛盾导致的。
他既不希望她为了拯救他进入城堡而涉险，又希望她能进入城堡拯救他。
具体表现就是居民们一开始的不忍，和后来看着月洛洛毅然登上前往城堡的马车后的载歌载舞。
“那魔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