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开始心虚起来。
其实早该崩盘的灵草市场，因为黄集的下场，仿佛又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多残喘了五天。
但也仅仅就五天。
“少爷，情况不对，我们现在已经投入了五亿灵石，但市场的灵草价格，反而越来越高。”
黄集也察觉到了市场的异常，总共就带了十亿灵石，本来准备先收两亿，一时没忍住，一半就进去了。
现在才完成了任务的不足两成，这可怎么交代。
“停！不能再收了。”
黄集越想越不对劲，像是被抽干了灵力，靠在椅子上，充满了无力感。
“会长，我们都打探清楚了，杜家的收购一直是左手倒右手，他们在做假，而且各地所有分店全都如此。”
荀山闻言，浑身开始颤抖起来，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等再醒来时，聚宝商会所有股东全来了，里面罕见的还有一位女子。
如果陆云在，一定会认出来，是王室的李娇娇。
“荀山，到底怎么回事，你该给我们一个交代。整个商行的灵石全部换成了灵草，还借了十几亿的外债。”
质问的是冯家家主冯象。
李娇娇也不满的道：
“你们见过这么贵的灵草吗？居然以双倍的价格收取，还全部堆在了仓库，你们疯了吧？”
“对呀，很多分号居然没有灵石周转了。”
聚宝商会的股东们，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纷纷开始指责起荀山。
荀山也不愿独自背这口锅，愤怒的跳了起来，指着古语道：
“是他，是他说有人要大量收购灵草，要我们提前储备。”
“你们也知道，我们的主要业务本就不在灵草上，库存远远不够，收一些有错吗？”
大家又把愤怒的眼神看向古语。
古语也急了，扯着嗓子道：
“我说的有错吗，黄家每天大量收购，这是事实。我不过提供了一个商业情报而已，操作人是荀山。”
听起来好像都没有问题，但就是不知为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而且不仅是他们，外面到处流传着，北方异族即将入侵的消息，说是各大帝国都在大量收购灵草。
所以几乎所有中小商户也在收购。
但此时所有商户也都意识到不对，但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
市场上的灵草越收越多，价格越来越高，但传说中的收购人并未出现。
就一个黄家，也不可能吃下这么多。
因为没了灵石，所有商户都停止了收购。
能借的，能贷的，他们都已全用过，囤积了足够的量，就等着各大帝国出手收购。
“大王，我们打算何时从民间收取灵草。”
李娇娇实在忍不住，去找天琼王撒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