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杨思琦一脸不愿意相信的表情。
黎宏图只得掏出手机，打开一个文件，放到茶几上，示意曹川和杨思琦拿去看。
杨思琦伸手拿起，开始认真地翻阅，一张张照片，一段段录音，无不挑战她的三观。
最后还是努力强压住怒意，这才把手机转交给曹川，而不是当场愤然怒砸。
曹川看似严肃，实则随意地翻了翻，很快就把手机还给黎宏图。
没等黎宏图开口，杨思琦抢先出声，“像这种害群之马，绝对不能姑息！”
“黎老板，如果你信得过我，请把这些罪证交给我，我会把它们交给相关部门——”
黎宏图上下打量杨思琦一番，意味深长道：“杨姐，你是体制内的吧？”
杨思琦坦然点头，“没错！请你放心，我跟这种以权谋私，侵害民众权益的人不一样！”
黎宏图默然两秒，“那你的职位有林雅高吗？”
杨思琦一时语塞，抿了抿嘴，“没有，但我认识一些人，或许他们可以——”
黎宏图开口打断，“杨姐，不是我要泼你冷水，而是这里头的水太深。”
“你觉得单单一个林雅真能这样横行无忌？我敢肯定，她犯下的那些恶行根本不止这些！”
“用脑子想一想就该知道，她能坐到今这个位置，真的只是靠自己一个人？”
杨思琦再次无言以对，表情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紧紧地攥起双手。
曹川突然起身，语气淡然，“黎老板，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只要摆平林雅，什么都可以谈？”
黎宏图愣了两秒，表情古怪，“曹先生，难道我刚才的那些话还不够明确吗？”
曹川轻轻颔首，面带微笑，“很明确，我只是想再确认一遍。”
“不瞒你，我跟林雅倒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你这家工厂势在必得。”
黎宏图失笑摇头，“曹先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口气倒不。”
曹川语气不变，“黎老板，你知道林雅现在在哪里吗？”
“什么？你，你问这个干什么？”黎宏图露出茫然的表情。
曹川轻笑，“自然是要会一会那个林署长，放心，我保证这件事很快就能搞定。”
杨思琦跟着起身，语气坚定，“没错！既然让我知道这件事，那就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