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用过早餐，曹川目送林夕瑶匆匆离去，起身走到落地窗边，饶有兴致地俯瞰外面的景色。
过了片刻，房门忽然打开，一道人影缓步踱入，来到曹川身后。
曹川回身望去，见是陈蔓歌，表情玩味道：“你怎么来了？工作忙完了？”
陈蔓歌回以微笑，“就算再忙也得过来看看情况，曹董，我总得知道您对林夕瑶是否满意吧。”
曹川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缓步走到沙发坐下，自然而然地翘起二郎腿。
陈蔓歌默默地走到曹川跟前，双手交叠，置于腹部，摆出一副恭敬的低姿态。
曹川嘴角微勾，看向陈蔓歌，“虽然你昨晚给出的解释很全面，但我还是不大理解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又或者，换个说法，为什么非得是我？”
陈蔓歌沉吟两秒，“曹董，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曹川收起笑容，故作严肃状，“自然是要听真话，难不成，你真的觉得我需要你帮我找女人？”
陈蔓歌急忙辩解，“不不，曹董，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曹川语气转缓，“很好，那就实话实说，不要试图隐瞒，更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陈蔓歌叹了口气，“之前说的那些是一方面，至于另一方面，主要是曹董您是最佳人选。”
说到这，顿了顿，语气有些微妙，“要说缺点嘛，您也就是好色和行事风格霸道了些......”
没等曹川回话，忙又补充道：“除此之外，您其他方面都很优秀，比起娱乐圈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简直是高出一大截！”
曹川笑笑，“这话我爱听，只不过，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干。”
陈蔓歌暗自松了口气，“明白，我明白，主要是这种方式能够促成三赢！”
“三赢？这话又怎么说？”曹川面露好奇。
陈蔓歌分别竖起三根手指，“一是让林夕瑶对您感恩戴德，可以极大加强其归属感。”
“二是一定程度上缓解那些外部压力，至于第三嘛......”
说到这，冲着曹川眨了眨眼，露出你我都懂的暧昧笑容。
曹川轻咳一声，适时岔开话题，“行吧，还算说得过去，接下来聊聊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