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陈蔓歌就要走出办公室。
曹川忽然开口叫住，“等一下！我话还没有说完。”
陈蔓歌只得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曹川，“曹董，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曹川勾起嘴角，笑着回道：“等到点映结束后，就把电影的上映档期提前吧，记得要挑一个近期的节假日。”
陈蔓歌瞪大双眼，“曹董，这会打乱原先制定的宣传策略，会不会太冒险了？”
曹川轻轻摇头，“咱们已经不需要再做多余的宣传，有那群‘自来水’网友绰绰有余。”
“正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么高的热度不利用上，这不是白白浪费吗？”
陈蔓歌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曹董，是我保守了。”
曹川摆了摆手，“没关系，你可以去忙了。”
陈蔓歌嗯了一声，兴致高昂地走出办公室，走之前还不忘关上房门。
曹川满意颔首，掏出手机，开始拨打赵蒹葭的号码。
下一秒，手机那头传来赵蒹葭的声音，“曹川？又有什么事？”
“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曹川笑着回道。
赵蒹葭沉吟两秒，“你知道就好……算了，不跟你开玩笑，这次你也帮了我一个大忙！”
曹川眉毛一挑，好奇询问，“这话又怎么说？”
赵蒹葭笑着解释，“就在前几天，上面刚好下达了一个指示，要求我们尽早整顿网络上的不良风气，严惩诸如网暴和水军抹黑等不法行为。”
“这样一来，那家水军公司自然也就成为我们重点‘关照’的反面典型！”
“这么说来，你是不是算立功了？”曹川笑着打趣。
赵蒹葭语气里透着得意，“当然算，所以才说你也帮了我一个大忙。”
说到这，顿了顿，下意识道：“严格来说，这个军功章也有你一半！”
曹川半开玩笑道：“那我还是荣幸之至，有机会成为你的‘另一半’。”
赵蒹葭这才自知失言，故意没好气道：“才不是！你，你不要多想了！”
“我没有想多，会不会是你想多了？”曹川顺势调侃。
此时此刻，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对面不善言辞的赵蒹葭被自己的话调戏得满脸通红。
不等赵蒹葭真的发作，曹川适可而止，转移话题，“对了，提到那家水军公司，你有没有找到一些具有价值的情报？”
赵蒹葭心领神会，“你其实是想问我们有没有找到雇佣水军，抹黑起源娱乐的委托方的具体信息？”
曹川嗯了一声，“可以这么说吧，那么，你们找到了吗？”
赵蒹葭语带遗憾，“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公之于众，哪里还会用那种暗示的语气。”
“如果我说我知道幕后主使者的身份，你愿意相信我吗？”曹川冷不丁问道。
手机对面沉默片刻，这才谨慎开口，“你有怀疑的对象了？说来听听。”
“岭南省黄家大少黄施仁。”曹川毫不犹豫道。
赵蒹葭沉吟两秒，开口反问，“你怀疑他的理由是什么？”
曹川立马将自己与对方的恩怨毫无保留地告诉赵蒹葭，末了不忘着重强调黄施仁的真面目。
赵蒹葭轻哼一声，“老实说，他会干出这种事，我一点都不奇怪，难怪我们怎么也查不到线索。”
“如果是他的话，那一切就说得通了，这个家伙还是那么令人反胃。”
不等曹川接话，她话锋一转，“不过，光有动机还不够，必须得找到更加切实有力的证据和人证才行。”
“放心吧，曹川，我会盯住那个家伙，不过，你自己还是得多多注意安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