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电梯抵达相应楼层，曹川迈步走出电梯，无视沿途或问候，或行礼的员工。
很快，来到宋可人的办公室门外，故意不发一语地敲了敲门。
下一秒，宋可人略显烦躁的声音传来，“我不是说了嘛，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要来打扰我！”
“你是听不懂人……啊！对不起，曹董，我，我不知道是您来了。”
“真，真的非常抱歉！”
曹川回头看了一眼何大春，后者自觉地站到一边关上办公室门，一边看向慌忙起身的宋可人，笑着打趣，“没关系，不知者不怪嘛。”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是谁惹得我的宋大秘书这么不开心？”
说完，不着痕迹地打量起宋可人，脸颊略显憔悴，脸上的粉底要比平日里重了许多，尤其是眼圈的部位。
更重要的是，宋可人的周身正散发出低落、烦闷和急躁的气场。
宋可人听到曹川的话语。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转移话题，“没什么，只是那些员工做事太过粗心大意，我一下子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曹董，我手上的工作已经完成，咱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说完，绕过办公桌，默不作声地朝着办公室门走去。
曹川伸手抓住宋可人的手腕，笑着开口，“这个不急，你先躺到沙发上。”
宋可人面露不解，但还是依言照办，乖乖地躺到旁边的沙发上。
紧接着，曹川挽起衣袖，伸手落在宋可人的腹部，“放轻松，闭上你的双眼。”
宋可人眉头微簇，但很快又舒展开来，选择听从曹川的吩咐。
下一秒，哪怕隔着衣服，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曹川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腹部活动。
宋可人脸颊泛红，忍不住开口，“曹少，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如果你想降火的话，我可以……”
曹川开口打断，“别想那么多，我这是在帮你按摩。”
宋可人陷入沉默，感受着腹部不断传来的按压感，以及隐隐约约的暖意。
不知为何，那份郁积在心中的烦闷感似乎缓解了一些，精神随之变得轻松起来。
渐渐的，宋可人不再心存抗拒，甚至主动地配合起曹川，整个人沉浸在按摩中。
片刻后，曹川停下动作，神情玩味地看了一眼仿佛沉沉睡去的宋可人。
“好了，按摩结束，你该起床了。”
宋可人感受到吹过耳廓的热气，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来。
她面露羞赧，“对不起曹少，我，我也没想到这么舒服，竟然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曹川哈哈一笑，“没关系，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的技术好了。”
宋可人意识到刚才的话语存在歧义，脸颊瞬间通红，有心为自己辩解几句。
曹川根本不给这个机会，笑着摆了摆手，“好了，没必要在意，咱们也该出发办正事了。”
说完，转身走向办公门，开门走了出去，留给宋可人一道伟岸高大的背影。
宋可人迅速起身，整理好衣着，快步走出办公室，紧跟上曹川的步伐。
“刚才真是多谢你，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曹川目不斜视，笑着回道：“不客气，毕竟你可是我‘能干’的小秘书。”
宋可人的脸颊再次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