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听得出来，曹海那边非常嘈杂。
似乎还有一些音乐的dJ声和各式各样混乱的声音。
林婉蓉不由一阵皱眉，“你这会儿在哪儿？”
“噢……我在和几个朋友放松放松……”曹海声音有些心虚，随后似乎是停下来换了个地方，那些嘈杂动静这才消失。
“怎么了小姨，是曹川那边又有什么动静了吗？”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林婉蓉用脚趾都能想到，曹海肯定又是去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这家伙，中学时期就不太老实，把不止一个女同学的肚子搞大。
到了大学之后，那更加变本加厉，什么会所、酒吧、聚众搞……
也难怪他明明基因和家境这么优渥，却总是肾阳不足、个头也长不高。
想到这家伙这会儿估计又是在和狐朋狗友们胡搞瞎搞，林婉蓉就是又一阵恼火。
让他好好静下心思考思考接下来的投资路线，他就是这么静心思考的。
而电话另一边，曹海大概也听出了她的语气不悦，声音立马愈发心虚了一些，“有。”
“不过都是在曹川投资国际黄金盈利之后，我临时安排人通过他们的招聘渠道，打入百川投资有限公司的。”
“这些人暂时都接触不到什么曹川的机密。”
“那我还是先问问可人好了。”林婉蓉闻声就要挂电话。
但转念想到，自己的计划终究还是要靠这个废物来推动，她还是提醒道，“你是个成年人，有些需求和欲望可以理解，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正事明白吗？”
“明白。”曹海在电话那边，自然是接连一阵应承。
但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大概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嗯。”林婉蓉见状也懒得多说，挂断电话，稍微思索片刻，就用另一个手机，找到宋可人的联系方式，编辑了条消息发过去：
“可人，现在方便联系吗？”
这是她和宋可人之前约定好的一个专属联系号码，同时也是二人联系之前的一个试探性暗语。
如果宋可人这会儿方便联系，宋可人会先回个“你是谁？”
等林婉蓉再回一条“你家里人”，宋可人继续回一条“哪个家里人”，双方就算是确定了彼此身份，可以直接打电话沟通了。
“你是谁？”而这一次，消息发过去之后，很快，宋可人那边也发来了一条暗语。
“你家里人。”林婉蓉连忙用那个专属联络号码，再次编辑条短信发过去。
“哪个家里人？”待到宋可人也秒回一句暗语之后，干脆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有几天没联系了，可人你母亲最近在医院的情况还稳定吧？”电话接通之后，林婉蓉也没有急着提问，而是先关切了一句。
“托林总的福，我妈在医院一切都好，现在就等着林总您安排的医生给她动手术了。”电话另一边，宋可人的语气非常敬重和客气，完全听不出异常。
林婉蓉闻声也回以一笑，立马道，“那就好，专家那边我都打好招呼了，下周就能帮你母亲插个队进行手术。”
“等那位专家帮你母亲动完手术，你也就不用再担心你母亲的病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