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不由的问:“飞白哥哥,你要走了吗?你不钓鱼了?”
曲飞白:“不钓了。”
文心:“那我也走!”
她很高兴,巴不得呢,因为不用在这受折磨了。
她迅速收起鱼竿,然后便看到曲飞白两指并拢,挥了挥手,河面上便卷起一股漩涡来。
“哗啦!”
河水拍在岸上,卷上来许多活蹦乱跳的肥硕的鱼虾,曲飞白又挥了挥手,那些鱼虾便自己归入鱼篓了。
文心:“飞白哥哥,你不是说钓的鱼才香,捉的鱼无趣吗?!”
曲飞白点了点头,煞有介事的说:“是这样的,但相比起没得吃,如此也能将就。”
文心:“……”
她忽然有种还是上当受骗的感觉!
早知道最终还是这么捉鱼,她为什么一上午傻傻的钓鱼啊!
见曲飞白提着鱼篓走了,文心喊道,”飞白哥哥,你就这么走了吗?”
曲飞白:“满载而归,还磨蹭什么?”
文心:“可是,可是……”
她很生气啊!
过了一会,见曲飞白的身影快看不见了,文心才又跑过去。
曲飞白仍是往莫小星的住处走去了,文心不由的问:“飞白哥哥,这里有你的灵峰,你怎么住在这啊?”
曲飞白:“忘了。”
文心:“我带你认路去吧!”
曲飞白看一眼文心,心想,她还是小时候可爱一点,那时候长在土里,不能随便乱跑,现在太活泼了。
忽然,曲飞白捏了捏眉心,说:“其实,我发现近来总是忘记一些事情,尤其记不住路,今天走过的路明天就忘,所以也不必多此一举去认路了。”
见他说的似真的一样,文心不由的有点信了,“飞白哥哥,你生病了吗?要不让我哥帮你治治吧?”
曲飞白:“不是病,也不妨事,反正不认路也不是什么大事。”
文心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飞白哥哥,你若迷路了,可以找我,我给你带路。”
曲飞白:“行。”
随后,他轻车熟路的找回了莫小星的住处。
莫小星院子里很热闹,南山律、南山烈、礼晨风、关暝、别夕朝、路童、莫九都来了。
南山律在和礼晨风下棋,因为莫小星拒绝了他的邀请,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找礼晨风。
关暝难得现身练剑,可在发现有陌生人来了以后,瞬间又消失了。
路童在作画,就画院子里的景致,他现在不拘什么,提起笔就画,只求一个心手相通,心念所至,无不成画。
自从他发现画中的乐趣,很多时候周遭的气氛都安静了许多,因为路童的奇思妙想收敛了许多。
别夕朝还在看他的诅咒术术谱,今天上午用一个简单的诅咒术时,他忽然向前一栽,头磕在桌子上,晕了。
莫小星匆忙来看他,刚扶起他,他便醒了。
这些天,别夕朝总结出些许规律,诅咒的反噬强弱有别,一般的诅咒术只会短暂的昏迷。
他没有因此暂停,还是尽快熟悉所有的术谱。
花慕还在劈柴,他已经渐渐掌握了技巧,也已经劈好一摞柴,做一顿饭应该是没问题了。
莫九坐在一旁的树干上,看一看花慕的柴,再看了看院外的路,既盼望莫九劈柴劈的快点,又盼望曲飞白赶紧回来,把鱼带回来。
而莫小星,她待在房间里,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