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星目光似是盯着那幅画,又似乎毫无着落,过了许久,她忽然拿起笔,慢慢画画。
奇怪的是,她的笔尖竟也汇聚了丝丝灵气!
巾楚在一旁看着,有些惊讶的说:“小星姑娘,你要学这个本事?”
莫小星画着画着,灵气断了……
“我是要学,只是看来,并不容易。”
巾楚却是说道:“小星姑娘,这一手虽然厉害,却也不必一定要学,清平剑破此术,轻而易举,不如,你还是多练练清平剑的剑意吧?”
他虽说的平淡,可是,这无意炫耀的霸气,才更霸气侧漏啊!
“哈哈哈……”莫小星忍不住笑了,“你这话若是让纸画生听到,肯定要气死了。”
巾楚却很自然的说:“时霈师兄的丹青远在纸画生之上。”
然而,莫小星仍是提笔作画,没有放弃。
“巾楚,我画了七日,纸画生可能是看我朽木不可雕,才把这个看家本事给我露了一手,我若是不学,有点说不过去吧?”
“不过你放心,让我照着他的画抄,我都抄不出来,我画的肯定和他不一样。”
就在她再次汇集灵气作画时,一只公鸡忽然扑腾着翅膀飞过来,把她好端端的画给毁了!
莫小星熟练的一把揪住那只肥鸡的翅膀,气道:“岂有此理,欺人太甚!我看你是想上桌了吧?你是想炖汤还是酱烧?还是火烤?!”
“咯咯咯!”
那只鸡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战意十足的冲着莫小星大叫。
“太狂了!”
莫小星把那只鸡塞到时霈手里,“时霈,拿好了,我就用画这只鸡!”
时霈潜意识里认得莫小星,他虽然像个桩子一样,但是莫小星下达指令时,他却会不折不扣的完成。
此时,时霈便死死抓住那只鸡,任凭它怎么扑腾,鸡毛乱飞,时霈仍一动不动。
最过分的是,那只鸡拉了一坨屎,在时霈的胳膊上。
巾楚:“……”
他那光风霁月的师兄啊!鸡,鸡屎?
被一只鸡给挑衅了,莫小星在气头上,挥笔作画,方才总是在半途凝滞的灵气,此刻竟意外的顺畅。
笔周、纸上,渐渐形成一个向心的灵气场,随着莫小星的笔画,纷纷落入画中!
不一会,莫小星一气呵成,画完了!
“咯!”
那只鸡叫了最后一声,然后,从时霈手中消失了!
莫小星叉腰大笑:“哈哈哈,成了!”
巾楚有些意外,低头一看,“额……你和纸画生画的,确实不一样。”
纸画生画的栩栩如生。
而莫小星画的,仍是她个人特色鲜明的,一只大肥鸡,若非它头上有个红彤彤的鸡冠,说它是猪也不为过。
莫小星却很得意,“无妨,不像就不像吧,反正我捉到这只鸡了!”
莫小星算了算,学画以来,不知不觉,前后过了快二十天了,她好像有些天没看见曲飞白了。
若是拿这幅画给他看,也算是有所交代了吧!
想着,莫小星立刻道:“我去见师尊了!对了,时霈也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