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的用脑袋蹭对方，一边蹭一边不忘给自己贴一个文明的标签，丝毫不提刚刚满嘴脏话满是屏蔽词的人是自己，还真是文明到家了。
被吐槽的韦德侧过脑袋，似乎不满意文字对自己的质疑，信誓旦旦的开口，运行着他自己的那套逻辑。
“只要没有全打出来，哥就没有说脏话，所以哥是个文明人。”
据他所知，他说过的骚话和脏话可是大部分被哔掉了，被哔掉等于没说，没说就等于他是个文明人，所以请别质疑，他真是一个集各种良好品德于一身的大好人。
虽然偶尔是很坏，但是并不能掩盖这一事实，不信去问甜心。
“嗯，等我一会。”
面对他的自夸，杜兰的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没有否认这一点。
在拍了拍韦德的肩膀示意他先松开后，杜兰也终于直奔古一走去，刚刚他没有心情去探究这一切，但是现在他对自己的出身产生了好奇。
为了能够和韦德继续同频，他需要知道关于自己身上隐藏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他的老师将自己当做教学的一部分的具体原因。
他知道比起世界意识，古一拥有真正的大爱，所以在面对困难更倾向于自我奉献，而不是像世界意识一样，以正义为借口轻易舍弃掉小人物。
可是从刚刚的对话他便能得知，古一似乎以自己为教材，试图改变世界意识，他并不反感对方的行为，只是好奇她在其中都做了些什么，又是为什么选中了自己。
毕竟古一对他而言，帮助和伤害应当是各自参半的，她爱这个世界，但这个时候需要守护的太多，所以落在他身上的爱有真实也有自己的思量。
至少杜兰不认为她当初收留自己的时候没看出自己的来历，但她依旧那么做了，又在之后以自己为教材，那么就说明她对自己有自己的一番思量。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使命，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其中所付出些手段没什么，没什么完美的好人，也没有彻底的坏人，每个人只不过是用不同的手段去完成自己的目标而已。
这没什么好生气的，他同样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对十几人施加了魔法，如果不是意外发生，他就已经抹除了托尼的意识，他还尝试了直接攻击史蒂夫。
不是所有人脑子里都被纯粹的爱和恨掌控，人类的情感错综复杂，渴望的也各不相同。
杜兰和古一做过师徒，古一自然能从杜兰的眼神中读出他的问题，事到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古一索性将一切全盘托出。
“世界因为夏洛的诅咒最后一次重置后，安娜舍弃掉一部分不怎么受人关注的英雄，换取了世界融合的机会去打破诅咒，时间因此回溯到史蒂夫得到血清之前。”
似乎觉得单纯的讲述无法将当时的画面描述的清晰，即使已经是灵魂状态的古一抬手间，身前多出一段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