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一遍后，杜兰发现和他想的差不多，禁魔的材料太过稀少，更别说将其融入战衣中。
所以在上次对方亲手撕开战衣后，之后的战衣虽然对魔法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但是根本没办法做到像先前那样完全抵御。
“克拉克？”
意识到这一点的杜兰也没有忘记眼下的情形，在检查完后，立马一改刚刚的挣扎厌恶，主动环住对方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哭腔。
“你去哪了？我喊了你好多遍，你都没有来救我……”
相较于托尼，杜兰对克拉克的时候，诉说起委屈时则是更得心应手。
既然九头蛇里有两个需要重点对待的超级英雄，那他给九头蛇吸引两个势力的仇恨值有什么不行的？
虽然他当时是自己往外跑的，但是只要他先告状，这种小事就不会被注意到。
大不了就甩锅给九头蛇就是了，反正也不差这一两次。
到时候把人都汇集起来，真相什么的就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问题，我应该更早些把你从他手上抢过来的。从那次离开地球后，我就没办法再听到你的心跳你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再一次消失了……”
克拉克道歉着，用手轻拍杜兰的后背，同时眼中杀意渐浓，可还不等他说什么，杜兰就已经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撞入克拉克的视线内。
“不…他应该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可能要死在逃跑的路上了。”
好歹他们到时候也是要一起对抗九头蛇的，杜兰也没有让克拉克误会的意思，所以在克拉克这边稍稍给托尼刷了点好感。
不多。
只要没到见面就只想弄死对方就行。
“别乱说，你不会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克拉克可以说是最听不得杜兰说死的，因为他曾亲手葬送了他们的未来，在这个话题上格外敏感。
“你离开的那天，我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奇怪的声音，他领着我一路去到了纽约，然后我就被袭击了。之后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我每次清醒的时候都被绑在椅子上，对面的墙壁上画着一个这个图案。”
杜兰抬手，在用魔法在掌心绘制了一个九头蛇的标志，以及他们贴在墙上的标语。
看着那个图案，杜兰像是没忍住，一手打散了那个图案，眼中爆发出浓烈的恨意，在倾诉了他的委屈后，就到了杜兰的宣泄恨意的时候。
“有时候我在想，这样活着还不如直接死了，可是我不甘心。”
平缓的语调在此刻陡然升高。
“我要让所有参与过实验的人付出代价，要让他们也体验到被当成小白鼠一样的感觉，我……”
“好，那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突然一只手托住杜兰的后脑，反应过来时，鼻尖已经被那股暖洋洋的太阳般的味道占据。
“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下达命令。”
没有质问，也没有疑惑，有的只是执行。
只要他愿意，克拉克很乐意为他代劳，只要他需要，克拉克会成为他最锋利的刀，并且毫无怨言。
他太需要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在恋人心目中的地位了，安全感早在恋人又一次消失后也跟随着一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