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闻言圆瞪大眼,大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本将是什么人!我既不是打渔的渔夫,也不是摆渡的船夫,竟敢还向我借船,妄图行贿!瞎了你的狗眼!”
说着,他越说越气,就要挥起大斧:“来来来!且和我斗上几个回合!”
见对方出言不逊,张任也怒从心头起,挺起长枪,飞马来战:“且留下姓名!”
“某就是零陵……哦不!襄阳上将,邢道荣也!”
话未说完,两人已经交锋在了一处。
叮叮咣咣,枪来斧往,两人战不到五个回合,邢道荣一个失手,被张任一记横扫打翻下马,将斧丢在一边。
“我当是哪路上将,竟然是个草包!”
张任冷笑一声,将长枪指着邢道荣的脸:“再给你一个机会,借船给我,把我送到襄阳,否则一枪穿了你!”
“你……”
邢道荣此时的脸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只得闭上双眼,满脸都是视死如归:“你杀了我吧!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成全你!”
张任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甩开长枪就要一枪刺翻眼前这个家伙。
“公义且慢动手!”
就在此时,张任只听得有人大声呼唤自己的表字,心说荆州怎么有认识自己的人?
抬头一看,只见邢道荣身后阵中一人飞马而出,大声喊到:“公义!”
“是公子!”
张任见竟然是刘循,又惊又喜,将枪收了,翻身下马,遥拜道:“末将寻公子寻的好苦啊!”
刘循急忙飞马来到面前,也翻身下马,扶起张任,看着眼前的自家将领,奔走四方,竟和自己在荆州相见,不免感伤不已:“将军,短短几个月的光阴,你我竟然已是无家可归之人……”
张任闻言,也是唏嘘不已。
忽然,刘循想起一旁邢道荣,急忙上前扶起,指着说道:“此乃刘荆州麾下偏将军邢道荣将军,特地奉襄阳徐达都督之令,来接我的。今日你我既然团聚,可一同前往襄阳。”
邢道荣笑着,口里不肯认输:“我早知你,因此未用全力,待下次我们再比试。”
张任哈哈大笑:“我随时恭候。”
刘循又备说前事,说起自己投奔刘琦,又奉命往西川招纳旧部,前不久招来了冷苞、邓贤二将,正在渡口相会。
张任道:“如今西川为刘备所倾覆,王平、法正、黄权等昔日都受老主公厚恩,却反投刘备。好在川中还有忠贞之士。”
几人都携了手,同到了渡口。
张任和冷苞、邓贤二将相见,说起前事,更是唏嘘不已。
邢道荣早将船只准备停当,几艘大船载着他们沿着汉水顺流而下,很快便来到了襄阳。
都督徐达亲自出营迎接,设宴相庆,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