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瑾闻言，就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嗤笑出声：“她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尸检后便能知晓。”
尸检？
战零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
陆小蔓是被他活生生给掐死的。
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就算查到陆小蔓是被掐死的又如何，有谁能证明是他掐死的？
到时候所有的证据都会指向战肆瑾吧？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安排了所有的媒体记者对这件事进行了全方位报道。
等警方录完他们俩的口供，战肆瑾恐怕就要成为网络上臭名远扬的第一人了吧？
想想就莫名有些期待。
战零的眼角不由得露出癫狂的笑容。
“……”
苏蔓冷冷的盯着战零那张变化莫测的眉眼。
这男人刚才明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并且还自信的笑了笑。
难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二哥。”
战零却在这个时候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可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亲弟弟的事实。”
“你也配？”
战肆瑾眼底闪过一抹轻蔑和嘲讽：“你不过就是我父亲在外面和小三生的一个杂种而已。”
似乎是杂种这两个字，让战零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致。
但很快，他的嘴角又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二哥，就算你这么说，父亲最在乎的人也是我，我才是他最满意的儿子，你在父亲的心目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
战肆瑾听着这番话，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容越来越冷，浑身上下也散发出一股凉凉的寒意。
冷得就如同鬼魅般阴森可怕。
苏蔓能明显感觉到战零这是在故意激怒战肆瑾。
是想激得战肆瑾在警察面前动手打他？
让警方怀疑战肆瑾是害死陆小蔓的凶手？又或者是想坐实战肆瑾精神病？
不管是哪一种，必定都是不安好心的。
果不出其然，又听战零无比兴奋的说道：“二哥，你以为你现在是战氏集团继承人，就一辈子都是战氏集团的继承人吗？父亲说了，只要我进了公司，我想进哪个部门就进哪个部门，父亲还说了，我才是他心目中战氏集团的接班人，你和大哥，终究是争不过我的。”
闻言，战肆瑾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可怕的阴鸷。
但他什么话都没说，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只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面部表情淡漠的好似对一切都不在意。
让人看不透他的内心世界。
战零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战肆瑾。
他说了这么多，战肆瑾竟然没有生气？
还有心情抽烟？
可苏蔓看得出来，这是战肆瑾发怒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