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自己去商量吧。”钟母见两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便让她们自己去沟通,自己就不过问了。
白天陈冬至拉着木排回到村里,刚好是晚饭时间,有些人会端着碗在门口边吃边和邻居闲聊,一堆人扎堆凑一起说说闲话聊聊家常,陈冬至就这么拉着一排木排走过去,上头还绑着一头鹿。
霎时,众人只觉得惊呆了,这!这可是一头鹿啊!要是去卖还不得值好几十两银子吗?陈家的儿子可真是了不得啊!
陈家,陈母一开门,就看见自己儿子拉了好大一头鹿回来,拉着到了后院,绑在了后院的柚子树上了,她急急上前来,“没受伤吧,怎么捉到了这么大一头鹿,”说着,又让儿子赶紧洗手吃饭。
到了堂屋桌上,陈冬至一下子扒进嘴里大半碗杂粮饭,陈母连声喊他慢点慢点,小心噎着。
终于陈冬至下肚了一碗饭以后感觉肚子没那么空荡荡了,动作才慢了起来,说道:“这头鹿是我今天进山深处猎到的,活鹿的价格要比死掉的价格更高些,明日我早早地起来去镇上,有酒楼要收,再不济那些有钱的富商家也是要收的。”
陈母点点头,心中是既欣慰又心疼,这几天儿子也是上山捕猎,抓到的猎物除了留几只自家吃,其他的都拿到镇上去卖了。
早早地就起了去山上,下午又要赶过去镇上卖掉得来的猎物,卖完又要匆忙回家,到了家都已经是深夜了。卖掉猎物的钱都给了她,让她多买点肉给家里人补补,说这些年辛苦她们了。
“娘,明日不必早起准备我的早饭,我带几个馍馍在路上吃即可。”他说完,就去了灶房提了热水洗去一天的疲劳后,回房沉沉睡去了,明天还要早早起来呢。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陈母便起了,虽然昨晚儿子说不用她起来做早饭,自己带几个馍馍在路上啃着就好,她口头答应了,但是心里想着还是要做点热乎的给儿子吃,再做些饼子给儿子带着路上吃。
陈母手脚麻利的做些了饼子,拿了几个用油煎了煎,煎的外皮略微金黄以后,便盛起来,放到一旁的簸箕里面。
她虽然身体不好,但这些年来也吃了许多的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不能干重活,但是做个饭洗个衣服还是可以的,总不能凡事都靠闺女,那不是把闺女当牛使了吗?
做了些饼子,熬了些杂粮粥,她没放多少的水,把粥熬的稠稠的,配上几个饼子吃完了好赶路去镇上,做完以后,她看了看天色,估计这个点儿子该起来了,去敲了敲门,果然,房里传来儿子的声音,听着已经是起了一会了。
“冬至,娘做了些饼子和粥,你吃完了再去,给你的包袱里面也放了几个饼子,你记得拿,娘再去眯一会。”说罢,便回房里继续休息了。
等陈冬至进了灶房,陈母做好的饼子和粥还在灶上温着,他拿起吃了起来,吃完,又拿起陈母准备好的包袱,背在身上,去后院的柚子树下把鹿牵了出来,踏上了去往镇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