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说话的这口音还真是那边的,可见这学生娃没撒谎,看来是真的走错了路了。
虽说不是他们神木县的人,可山南其他县的也算是半个自家人,也不是外省来的游客,更不是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人,就不要再向对待其他地方的人那样搞冷淡了吧。
毕竟能养出这么大的牛,做出这么夸张的车厢的人家,也不能当一般的普通山南人家。
普通的山南人家可供养不出这么大的牛,也不可能有这么厚的家底。
就让他们安稳的在县里过上一夜,第二天人家就回去了,这种越是引人注目的出行的人,他们越是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的。
万一真搞出个不满意和矛盾来,后面暴露了他们神木县是福地的秘密,那他们就成父老乡亲们眼里的罪人了。
柱子他还不知道就这么问个路,在随便的一个路人大叔里,已经把他们一行人都快剖析的差不多了。
柱子只是确保他跟爷爷说路的时候,爷爷听清了,且阿黄也听懂了就成了。
毕竟在拉车带路的是阿黄啊!
“柱子,怎么了?不是问到路了么?”
狗蛋看进来后的柱子的脸色不是太好,忍不住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这个神木县的人怪怪的,好奇心也未免太大了点,我问个路而已,却总觉的对方在小心翼翼的摸我们的底细。”
“那不能吧,现在又不是战时,需要到处排查间谍什么的,现在都和平年代了,到处都在搞经济建设,连外国人都可以自由出入我们华厦了,会不会就是看我们这出行的排场,和阿黄太惊奇了,所以好奇的多问了你两句?”
“我刚才也这么想过,可要是好奇的阿黄的话,怎么也得问一句阿黄,但是刚才那个大叔,从头到尾就没问一句关于阿黄的,倒是问我既然我们是镪水县的,怎么就走到他们神木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镪水县的就不能到神木县来吗?这神木县难道是什么其他地方的人不允许来的地方吗?”
狗蛋一听这话,也神情正色了起来,“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是。”
大毛二毛上的是国防大学,他们对这类型的事情,显然更警觉了一些,“谁说和平年代就不用防间谍了?美地一直以来亡我们的心是不死的,只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了,他们不敢再像过去那样猖獗了,把很多明着针对的事情,搞成了暗地里针对。”
“这种危害性,一点也不比明着针对小,我觉得柱子哥警觉起来是对的,想想刚才,本来说好了和我们一起回裴家村的江爷爷,怎么突然就叫了车来,把他载走了?”
“嗯,所以在我们在小汽车上陪妞妞妹妹的过程中,肯定是发生了点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可惜,刚才在高速路口,杜红日和王东方被直接送回去了,江爷爷又走了,然后陌颜婶婶和妞妞妹妹现在又在后面的小汽车上,我们这会儿啥也不知道,可不是只能各种猜测和干着急嘛!”
“真恨阿黄说的话,咱们听不懂,不然的话,问阿黄,阿黄肯定知道陌颜婶婶她们说了什么的,阿黄的耳朵可尖了。”
二毛不无遗憾地说着,只怪他没有个能听懂兽语的能力,要是能像陌颜婶婶一样听懂动物说话就好了。
“反正这个神木县肯定是有古怪了是一定的,婶婶刚才不是也说了吗?晚上要带我们出去一趟,我觉得就是和这个古怪是有关系的,我们就先沉住气,一切等到了晚上,婶婶带我们去揭秘了,就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