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将赵永隽拉起来,但沈家保镖并不给她面子,趁着刚才白静娴刁难司纯无暇管她,她已经给母亲郭见微去了电话。
郭见微就在医院的住院部陪守岑政荣,几分钟就能赶来这手术室,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快到了。
所以,岑仪止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带着傲慢与讽刺。
在她看来,沈家无论财势、声名、地位都排在岑家之下,她身为岑家二小姐,有傲骄的资本,不是吗?
可她忘了,她原本姓赵,并不姓岑。
她只是女任母贵,半路攀进了上流圈子。
在白静娴这样的真正的贵妇眼里,岑仪止充其量就是一只渡了层凤凰金光的山鸡。
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与她对话。
所以,她抬手一指岑仪止,直接对沈家保镖发话:“既然她自诩姐姐,要保护弟弟,那就让她跟她的好弟弟一起跪在手术室门口,直到我的灵灵平安出手术室。”
沈家保镖得令,立即动手。
岑仪止没想到白静娴如此不讲道理,想要反抗,却只换来保镖更大力粗暴的对待。
“砰!”的一声,她被两名高大魁梧的保镖,按跪在地上,膝盖骨重重的磕在医院的地板砖上。
“啊……”岑仪止一声惨叫,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要碎了,痛得她眼泪狂飙。
“姐姐,跪就跪吧,你快别挣扎了,越挣扎越疼……”赵永隽见岑仪止因为帮他吃了苦头,便想劝岑仪止。
“窝囊废,你愿意跪我不愿意。”岑仪止狠狠瞪了一眼赵永隽,与此同时,她亦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踢到铁板了。
于是,她扭头望向祁森闻,高声求救:“闻哥哥……闻哥哥救我……”
事不关己,祁森闻原本一直袖手旁观,这下被岑仪止点名求救,也不好再装看不见。
不管怎么说他的母亲温如许与岑仪止的母亲郭见微是几十年的闺蜜好友。
若是他什么也不做为,回头母亲温如许是会怪他的。
“沈夫人,岑仪止怎么说也是岑家的二小姐,你强行让她跪在这里,多少是在打岑家的脸。你做好了要与岑家为敌的打算了吗?”
“更何况她是跟着我来这里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沈家这是连我祁家也不放在眼里了么?”
祁森闻表情淡淡的出声了,话里话外不无威胁之意。
刚才白静娴对司纯的敌意,他看在眼里,已经记在心里,自然不会给白静娴好脸色。
更何况白静娴是沈觉明的母亲,而沈觉明是司纯的前夫,只此一条,他祁森闻与沈家,这辈子都将誓不两立。
“我知道你,你是祁家那个混娱乐圈的逆子祁森闻。果然生得一副好皮囊,难怪要去当明星。”
白静娴上下打量着祁森闻,啧啧摇头。
“听说你为了当明星已经同家里闹僵好些年了,你的父亲祁鸣威曾对外放过话,你一天不离开娱乐圈便一天不准踏进祁家的门。”
“呵,试问现在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代表祁家?所以,我得罪你又怎样?没有祁家做后盾,你区区一个小明星能奈我何?”
做了几十年的沈家夫人,白静娴自然不是吃素的,所谓蛇打七寸、人扎要害,她几句话便将祁森闻近年的痛处狠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