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恢复的很好,大概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司纯在心里偷偷庆幸,幸好刚才的一场放纵没有牵动伤口。
“过两天出院?”祁森闻蹙了一下眉头,“你,希望我这么快出院?”
一旦出院,两人想要见面,可就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了。
“阿闻,我当然是舍不得你的。”司纯将祁森闻的伤手捧在心口,声音温柔如许,“但我更希望,你这辈子,无病无痛,无灾无难。”
而医院这种地方,能远离,则远离。
祁森闻深看着司纯,须臾,他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
顿了顿,他用另一只手自枕头下摸出一小瓶药。
递给司纯。
“你不是急着去赴宴么,吃了它,就走吧!”
司纯看着这瓶药,瞳孔狠缩了一下。
这药瓶,简直不要太熟悉,可不就是避孕药。
想不到他即使住着院,还不忘随身带着这药。
这翻不想她怀孕的决心,不可谓不坚定。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不会再吃这个。”司纯神色变冷。
“我没忘,其实我有准备你上次说的那东西。”祁森闻一本正经的又从枕头下拿出一盒避孕套,“可你刚才太急了,根本没给我机会做措施。”
司纯:“……”整张脸瞬间红透。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司纯又羞又怒,“我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的,你放心好了。”
算时间,这两天应该就会来例假了,可不就是安全期。
说完,司纯转身就走。
刚才某人明明比她更着急,结果完事了,不但,翻脸不认账,还倒打她一耙。
可恶!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