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一直硬撑着,高冷的转身,不过就是他的掩饰,不想被那些人看到他的惨况。
“闭嘴!”这时,司纯也已来到岑政荣身边,她一把扶住痛到湿身颤抖的岑政荣,既而,冷瞪着郭见微,道:“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那些人又引回来吗?”
郭见微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她只是被吓到了。
谁能想到,岑政荣前一刻还在大发神威,下一秒竟就鲜血狂飙了呢?
“出去,把外面的门关上。”司纯直接命令郭见微。
原本郭见微还想找司纯算刚才从她身上跨过去的账,可眼下情形,她还真不敢在言语上得罪司纯这个医生。
恨恨的瞪了一眼司纯,只好咬牙切齿的去外面关门。
司纯立即扶着岑政荣走向病床,既而,又对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贺丽然说道:“你去,把病房的门关上。”
“是。”贺丽然立即照办。
郭见微关好了外面的门,正要回病房,结果正好碰上贺丽然要关门。
“等一下,我还没进去呢。”郭见微抵住病房的门,她可不愿意给司纯与岑政荣独自的机会。
“岑院长的伤势,极有可能是伤口二次裂开,我们现在需要马上给他做检查,极大可能要重新缝线,家属不宜在旁打扰。”贺丽然一字一顿,看着郭见微道:“所以,岑夫人,你确定你还要耽误我们的时间吗?”
郭见微怔住。
不是因为贺丽然的话,而是因为贺丽然说话时的语气与眼神。
那么冰,那么冷。
与司纯,简直如出一辙。
几乎瞬间,郭见微便立即心生了危机之感。
而贺丽然,也不再多说,趁着郭见微愣神的片刻,直接砰的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
转身之间,她不着痕迹的解开了胸前衣襟上面的两粒扣子。
而这时,司纯已经摘下岑政荣的口罩。
只见岑政荣的鼻子、唇、下巴、脸上到处都是血,被口罩给蹭的。
“果然,伤口二次裂开了,很严重,必须立即重新缝线。”司纯满目关切的看着岑政荣,道:“父亲,我来给你缝线,可以吗?”
岑政荣已经痛得头晕脑胀,脸白如纸,当即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司纯立即动手,速度之快,生怕岑政荣反悔。
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而贺丽然则在旁边打下手。
当司纯缝完最后一针,贺丽然俯身向前,替岑政荣清理伤口周围已经干涸的血迹。
缝线前打了局部麻醉,所以,这个时候岑政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且十分清醒。
当贺丽然一靠近,他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竟是他辈子最钟爱的莲花香。
再往下,女人胸前衣襟微微敞开着,站着时,倒没什么,可这一俯身,衣衫下垂,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
特别是平躺的岑政荣,以他的视觉角度,可以看得更真切。
只一瞬间,岑政荣瞳孔地震。
倒也不是那里面的风光有多旖旎,毕竟以岑政荣的风流程度,身材绝佳的女人他睡过不知多少。
真正能令岑政荣动容的是那雪白胸脯上绽放着一朵粉色的莲花。
胸前莲花,那是他心中那位白月光的标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