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岑政荣就是gzr医院的院长。
这一点,倒是叫司纯小吃了一惊。
要知道,五年前岑政荣与gzr医院还毫无瓜葛,不想,短短五年他就成了gzr医院的院长。
可见这五年岑政荣的医术与名声又更上了一层楼,连gzr这样的海外巨头集团都对其抛下了橄榄枝,许以一院之长这般的最高礼遇。
门开后,众人鱼贯而入。
大家统一着白大褂、戴口罩,司纯在里面,并不显眼。
岑仪止自然没有发现。
病房内,郭见微也在。
她昨晚在岑政荣的病床边守了一整晚,几乎没有睡觉,此时的她神色疲惫,双眼布满血色。
同样的,她也没有发现司纯的到来。
而岑政荣则坐靠在病床,脸上则戴着口罩,见众人进来也没有要摘掉口罩的意思。
“院长。”众人来到岑政荣的病床边,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院长。
“嗯。”岑政荣轻点了一下头,用鼻音嗯了一声。
“院长,今天是查房日,所以,大伙都集体来查房了。”
副院长毕恭毕敬的站在最前面,硬着头皮道:
“您这边,我们自然也不能遗漏。所以,您看您的口罩,是不是可以摘掉,让我们看看您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但他话未说完,便被岑政荣抬手制止。
旋即,给了守在他床头的郭见微一个眼神。
郭见微会意,立即拿过早就备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和笔,弟给岑政荣。
岑政荣接过,笔走游龙般的写了一句话:“我的伤,我心里有数,你们继续去别的病房查巡。”
因为受伤的是嘴,他说不了话。
也正因为受伤的部位是嘴,他羞以示众。
更何况这些人全都是他的下属,这实在有损他的威严。
“这……”副院长有些为难,毕竟现在的岑政荣是病人,这样不遵医嘱的行为其实已经过界。
但谁叫人家是正院长,他这个副院长哪敢多说什么。
“好吧,那院长您安心养伤。”副院长说完准备带众人离开。
回头看到身后的司纯,这才想起自己差点忘了一件事。
于是,连忙将司纯单拎出来推到岑政荣面前,介绍道:“院长,这是今天新入职的司医生,原本昨天就应该把她的简历呈您过目的,但您昨天休假,我不便打扰。”
说完,又对司纯道:“把口罩摘了,跟院长做一下自我介绍。”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司纯身上。
特别是郭见微与岑仪止。
她们已经隐约察觉出戴着口罩的司纯有些眼熟。
司纯并未慌乱。
她早就预判过会有这一幕。
她从容抬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口罩。
“是你?”
“怎么是你?”
郭见微与岑仪止几乎同时震惊出声。
岑政荣同样也满目惊诧,只是他嘴上有伤,不能发声。
于是,他立马又迅速的在本子上写道:“你不是答应我,做容止和参参的家教老师么?怎么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