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郭母来说,却是一场初战告捷。
于是,她便想乘胜追击。
与郭见微互对了一个眼神,郭母便又对岑政荣道:“再过七天,就是念微的忌日,我想请和尚道士做场法事,政荣你觉得怎么样?”
岑政荣点头赞同,“这个可以,回头我来出这笔费用。”
郭母很是满意,又可以在岑家大捞一笔了。
旋即,她终于说到了重点:“法事之前,务必净身斋戒。政荣,见微,我这样说,你们都懂吧?”
言下之意,就是这七天内,男女食素,不可行房事。
也算是侧面敲打岑政荣,让他至少这七天内不可以找任何女人。
岑政荣一听,脸上当即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要知道,这餐桌之上,尽是晚辈,且还有苏临风这个客人。
郭母这话说的,实在有点不分场合。
岑政荣轻咳一声,道:“法事一事,我们回头再细细商量,现下,吃饭。”
“这事还有什么好商量……”郭母却一时得意忘了形。
“母亲。”郭见微赶紧出声打断,“仪儿和容儿都饿了,先吃饭吧!”话说着,一个劲的给郭母使眼色。
郭母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这种事应该私下里说,而不是拿在餐桌上当着外人的面说。
顿时,立即闭了嘴。
但岑政荣的兴致已经被她败坏,吃没几口就完全没了胃口。
正好这时有电话打进来,他便借机离开餐桌,去了书房。
而岑政荣一走,岑仪止便开始上演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