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陌离她极近，唇几乎贴着她的脸庞，说话时灼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凤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果然印证了这一点。
殷九陌用勾人的嗓音征求道：“陛下，臣可以亲一下你么？”
凤卿警觉性很强：“不能。”
殷九陌抱着她的力道收紧，过了一会儿，低哑道：“臣很难受”
这么撩拨下去，一个晚上都不用睡了。
凤卿有点无奈，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
吻住他的唇，与他唇齿交缠。
“陛下，是你主动的，怪不得臣越界。”
殷九陌不再克制，把她的里衣扯到半腰处，在羊脂玉般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绯色的印记
夜色撩人，直到子时，暧昧的氛围才停止。
殷九陌抱着闭目休息的凤卿，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低低说了一句：“陛下，你就是臣的克星。”
翌日，凤卿刚下朝，锦衣卫指挥使匆匆来报：
“陛下，民间对殷督主的流言越发不善，多个地方正筹备撰写万民书，向陛下请愿，革去殷督主的职务，册立皇夫。”
凤卿对张指挥使的禀报并不意外，语气不紧不慢：“查到背后的人了么？”
锦衣卫有专门负责情报的组织，当然不是吃素的。
张指挥使恭敬回道：“查到了，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是南阳王。”
凤卿点了点头，递给张指挥使一张纸，缓缓道：“把纸上的故事散播到流言最多的地方，务必让民众相信。”
张指挥使目光掠过纸上的内容，恭敬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