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澜芝心虚的表情太过明显,骆竔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她给萧云樱下的毒,沉着脸大步上前:“为何要给云樱下毒!”
左澜芝紧张的声音带了哭腔:“不是我,我没有……”
萧云樱突然觉得鼻子温热,用手一摸,一抹刺目的鲜红映入眼帘。
她心里慌了一瞬:“骆竔,跟她要解药,再磨蹭一会儿我就要死了。”
骆竔回头看了一眼,对左澜芝道:“解药呢?”
左澜芝依旧试图否认:“不是我……”
骆竔猛然伸手掐住了左澜芝的脖颈,将她按在了墙上:“我问你解药呢!”
左澜芝被掐的咳嗽了几声,她头一次看到杀意外放的骆竔,一股恐惧弥漫心头,不敢继续否认。
她双手抓住骆竔掐着自己脖颈的手腕,发现不能撼动他手臂半分,声音颤抖的道:“那个……不是毒药,没有解药的。”
骆竔逐渐收紧手指:“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不是毒药为什么会流血!”
感觉到自己呼吸逐渐困难,左澜芝大喊道:“是合欢散,是男女欢好用的合欢散,流血可能是因为药量太大了……”
萧云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什么玩意?合欢散?!你有毛病啊给我吃这个!”
左澜芝红着眼眶瞪着她:“谁给你吃的,明明是你自己吃的!”
萧云樱顿时想到那碗雪耳羹,闭了闭眼睛坐了回去,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骆竔的震惊不比萧云樱少,不过他不管萧云樱吃的什么,只想让她赶紧解了药性。
“把解药给我。”
左澜芝的脾气也上来了,倔强的道:“那是催情药,又不是毒药,哪里来的解药。”
骆竔厌恶的道:“你堂堂尚书府嫡出小姐,竟然做出这种下作事,当真是恶心。”
左澜芝终究是没忍住,流着泪道:“骆竔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骆竔懒的再与她废话,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扯了出去,一路拖拽着去了她的房间。
一直听着左澜芝吩咐,在屋子里没出来的银玉听到自家小姐的喊叫,才急忙出了屋子。
看到骆竔拽着自家小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急忙上前劝说:“将军,不知我家小姐做了什么事惹恼了将军,还请将军看在与我家老爷同朝为官的份上原谅我家小姐吧。”
骆竔将左澜芝扔在她的床上,才对银玉道:“左大人若是知道自己教养大的女儿做了什么下作的事,不知还有没有脸承认这个女儿。”
银玉心里一惊,自家小姐做了什么?能让骆将军生如此动怒。
左澜芝从床上爬起来:“骆竔哥哥,你别告诉我爹好不好,澜芝知错了。”
骆竔掀起床单,撕成长条:“过来。”
左澜芝摇着头后退:“骆竔哥哥你想干什么?”
骆竔不愿与她多言,直接一个手刀劈晕了她,不等银玉求情,连她一起劈晕了。
将主仆两人背靠背的用布条捆好,嘴里塞上布,出来时连房门也捆的紧紧的。
回身时才发现,萧云樱正站在水井旁边,举着半桶水从头上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