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面和包子的时间,万钧犹豫的道:“主子,你都到村子了,为什么不回去看看。”
“现在不是时候。”
现在回去,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甚至是性命之忧。
“也是,咱们偷跑回来的……”
黑衣男子叫了他的名字打断了他的话:“万钧。”
“怎么了主子,你要如厕吗?”
“……你可知你的声音很大,刻意压低后别人也是会听的见的。”
“啊?是这样吗?”
万钧有点懵,随即解释道:“我在军营待的时间长了,军营里人多,特别是操练新兵的时候,说话不用喊的没多少人能听到,时间久了就变成了现在的大嗓门,是不是吵到主子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不是吵不吵的问题。”
万钧想不明白:“那是什么问题。”
“有的话该说不该说,你自己思量一下,小心隔墙有耳。”
万钧打量了一下四周,小声的道:“放心吧主子,我会注意的,现在没有可疑之人跟着咱们。”
黑衣男子:……怎么办,他一根筋的属下好像没懂他的意思,要不要告诉他不光是军中之事不能明说,像如厕一类的词也不需要那么大声的询问。
万钧揉着肚子嘀咕着:“面怎么还不来,饿死我了。”
黑衣男子放弃了教导单纯属下有关说话的技巧,摸到茶杯喝了口茶:“万钧,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和我娘的命都是主子救回来的,以后主子去哪我就去哪,不过主子,我就剩我娘一个亲人了,不管跟你去哪,我都得带着我娘,成吗?”
黑衣男子一时语塞,放下茶杯道:“……没人让你和你娘分开。”
万钧给他添了茶水:“多谢主子。”
黑衣男子低头沉思着,他为什么要与这个一根筋的属下探讨以后的生活。
想到他之前在村口听到万钧汇报的话,男子握紧了拳头。
万钧察觉到自己主子周身气势的转变:“主子是担心小公子他们?”
“是我亏欠了他们。”
“主子别这样说,那边快彻底平定下来了,等主子带着军功光明正大的回来,与小公子他们解释清楚,相信他们会谅解主子的难处。”
“希望如此吧。”黑衣男子平复了下心情:“对了,你是与谁打听到那女人殴打虐待孩子们的。”
万钧回忆着对方的样子:“是一个穿着长衫,书生打扮的人,说话文绉绉的,听他话里的意思,那女人不仅自己不待见几位小公子,还不让别人接济他们,看见一次打一次,弄得村子里的人都不敢给小公子们送吃食。”
他是听从了主子的吩咐,没去找好事的妇人打听,免得用不了多久,整个村子都会知道有人打听骆家几个孩子的事。
特意找了个看起来比较讲理的,避着旁人用主子教他理由打听的。
说是在村口见到两个样貌端正,年纪约在七八岁的男孩,听到他们在背诗,想买回去给家里少爷当书童,签短契也成。
孩子走的快,他没追上,只隐约听到好像叫骆什么,想找人打听打听是谁家的,与他们爹娘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