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这猴子可是个宝，吃花生、嗑瓜子样样在行。
要不，我让它给您表演一个，保准给您招来不少客人！”
孙阳放下手里的抹布，冷冷地说：“不用了，我这店干净，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赵小灰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堆起笑来：
“老板，您这话说的，我这猴子可干净了，每天洗澡，比人都讲究！”
孙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您请便吧。”
赵小灰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他盯着孙阳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
“行，老板您有骨气，我赵小灰记住了。”说完，他牵着猴子转身走了。
孙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知道赵小灰这人睚眦必报，
今天得罪了他，怕是没好果子吃。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行得正坐得直，怕他作甚？
晚上，孙阳的朋友阿南来店里找他喝酒。阿南是个粗人，说话直来直去，但心眼不坏。
他听孙阳说了白天的事，一拍桌子：“老孙，你糊涂啊！赵小灰那人心眼小，你得罪他干嘛？”
孙阳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我这店干净，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南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死板。这年头，
生意不好做，能招来客人就是本事。你倒好，把送上门的财神爷往外推。”
孙阳没吭声，只是低头喝酒。阿南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没过几天，孙阳的炒货店就出事了。
那天晚上，孙阳正准备关门，突然听到一阵“嗡嗡”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大群飞蛾从门外飞了进来，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样。
孙阳吓了一跳，赶紧拿起扫帚驱赶，可那些飞蛾却越聚越多，最后竟然把整个店都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