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听着小孩这么说，摸了摸他的脸蛋，看起来十分担心。
“怎么了？告诉小花哥哥。”
“郁闷嘛，人郁闷的时候没什么理由的，有的时候烦恼上来了就会低落。”凌霄用湿漉漉的指尖描摹着解语花的脸，眼神充满了挑逗，忽而上，忽而下。
“那让我看看你有什么烦恼。”
浴室里一阵欢乐嬉戏的声音，解语花明镜，小孩不是在无理取闹，而是在寻求关注，寻求他解语花的关注。
躺在床上的时候，凌霄伸出手对着天花板，透过指尖的缝隙可以看见那刺目的灯光，还有那对上灯光闪亮的银质素戒。
“喜欢吗？”解语花的脸遮住了凌霄的视线。
“你的胡子长出了一些。”凌霄摸着他的胡子，有一点点扎手，刺刺的。
“我去清理。”解语花快速的穿好睡衣下了床，给自己刮起了胡子。
“喜欢。”这是凌霄在回应他的问话。
过了一会凌霄也跟着解语花一起走到了卫生间。
“怎么过来了？”解语花通过镜面的反射问到站在后面只穿着一条牛仔裤，甚至连鞋子都没穿的小孩。
凌霄看着镜子里的解语花嘴唇周围都是绵密的泡沫，距离唇部最远的位置已经有被他剃去了一刀的痕迹，现在正要剃下第二刀泡沫。
“我可以试试吗？”凌霄走上前，指了指解语花手上的剃须刀。
“是想要自己试试吗？”解语花看了看小孩的脸蛋，干净的不得了，不过他可以理解这种心情，男人嘛，总是希望可以早点长出胡子来，这是成熟的表示，他小的时候也偷看过父亲刮胡子。
凌霄摇了摇头指了指他道：“是想要给你试。”凌霄没有胡子，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这个，从前也只见过秦风刮胡子，不过那人用的都是电动的，凌霄还是头一次见手动的，还有这么多泡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