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就是说，在你看来，直接杀人和间接杀人是一样的，都是恶，对吗？”王鲲鹏问道。
“是的，都是恶。”造化源灵说道。
“那好，那我问你，杀一个人，和杀十个人，哪个更恶？”王鲲鹏问道。
“当然是杀十个人更恶啊。”造化源灵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难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如果一个人某甲，直接杀死了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某乙，从来没有直接杀过人，但是却间接杀死很多人，那么某甲和某乙，哪个更恶？”王鲲鹏问道。
“当然是某乙更恶啊。”造化源灵说道。
“好，那你若是为阳昆等人求情，那么你就跟他们一样恶，你一个人，相当于他们所有人加一起那么恶。”王鲲鹏说道。
“啥？为什么？”造化源灵直接晕了。
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比这些恶人更恶呢？
“比如阳昆，我现在把他抓来了，永远不放他，他就永远不会再杀人了，但是，你为他求情，然后我把他放了，他回去后，便又杀了很多人，这些人便全是你间接杀死的，你是造成他们死亡的最大的原因，所以，等于是，你杀了很多人，跟阳昆一样恶。”王鲲鹏说道。
“可是，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只是想救阳昆一命，但是却没有让他继续杀人呀。”造化源灵说道。
“对于阳昆这种人来说，你放了他，他继续杀人的几率，达到了百分之百，你就是明知道他会杀人，还要救他，所以，他后续杀的人，你也有罪过。”王鲲鹏说道。
“可我救人一命，无论如何都应该是善呀。”造化源灵说道。
“好吧，你救了一个人，不假，但是却杀死了很多人，这样综合算下来，你到底是善还是恶呀？”王鲲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