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平时究竟是怎么和刃相处的??
无奈的轻叹口气,砂金环顾四周,又问:“这里说话方便吗?”
“不方便的话早被我砸了,”刃冷笑,“说罢,他究竟想做什么?”
经历三轮拆迁,家族顶多在房间外安插眼线,哪还敢给刃师傅施工的借口?
别说星期日。
就连梦主都不敢把手伸进这间客房...
见他言之凿凿。
砂金这才将景渊与自己“互换身份”的情况说了出来。
得知事情经过,刃陷入沉默...
就在砂金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
刃看向房门,低声提醒:“有人来了。”
数息后,敲门声果然响起!
“抱歉打扰将军,公司使节与博士学会的拉帝奥教授求见,那位使节还让我给您带句话...”
房间内的二人对视一眼。
刃起身开门。
被冰冷的眼神盯着,那侍者打了个寒颤,赶忙低头。
“话呢?”刃蹙眉询问。
侍者赶忙回答:“那位使节说...将军欺骗了他的感情,现在总该给他个说法了吧?”
砂金:“...”
他终于理解刃为什么说自己没景渊会犯贱了。
欺骗感情?讨说法?
这分明是他的词...
配合景渊给星期日上上眼药就算了,那家伙竟然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让自己帮忙开门也不用这么玩吧?
“......”
与此同时。
穹也在黑天鹅的帮助下回到黄金的时刻。
钟表小子雕像前。
列车组四人再度聚首。
见他沉默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三月七率先开口,出言安慰道:“黑天鹅已经将流萤小姐遇害的事告诉我们了...别太难过,这不是你的错...”
“抱歉...当时没能陪在你身边。”姬子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愧疚。
穹:“...”
一旁瓦尔特神情凝重:“没想到连知更鸟小姐也遇害了...”
“现实中风平浪静,梦境里却暗流涌动,当真是应了那位忆者的话。”他推了推眼镜。
转而向三人道:“现在不是该消沉的时候,至少我们还能为她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对!”穹终于开口,“我一定要帮流萤找出‘凶手’!”
瓦尔特侧目。
他原本也想安慰几句,没曾想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能如此迅速的走出伤痛,真不简单...
姬子也有些惊讶。
三月七倒是没察觉到什么,还点头应和:“咱也会帮忙的!”
“先整理一下现状吧,”姬子看向三月,“还记得遇见黑天鹅前,与我们交涉的家族代表是怎么说的吗?”
三月七边回忆边转述:“‘家族相信星穹列车与此事无关,但恳请各位无名客协助我们,一道查明死者的身份’,嗯...他们大概是这么说的,所以指的是流萤小姐吗?”
姬子点头:“没错,他们只提到了流萤,却对更早发生的另一起事件闭口不谈。”
“家族是想隐瞒知更鸟小姐的死讯吧,”三月七不假思索,“毕竟知更鸟可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这事要是传开,匹诺康尼就真要‘血流成河’了...”
瓦尔特又看了眼穹,见孩子没什么反应,这才接话:“但紧随其后的第二起事件...显然不在家族的预料范围之内,导致他们分身乏术,不得不对外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