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金海索性不装了,“你不躺下,我也不敢上去,你不也没拒绝吗?你不也舒服得嗷嗷叫吗?”
“你!”白文猛地站起来,身体发着抖,指着金海,咬牙切齿地说,“金海,明天你准备退学吧,你个骗子,我闹不死你,就不姓白!”
金海顿时变了脸色,汗都下来了。
如果白文真要闹到学校去,那他就彻底完了,丢人不说,还可能会背上处分,甚至被学校开除。
他们学校有先例,一个即将毕业的男生,骗睡了一个有夫之妇,被人家老公闹到学校,甚至惊动了警方,学校迫于压力,只能把那个男生开除了。
一愣神间,白文已离开了包厢。
回到学校,金海时刻提心吊胆,宿舍门一响,他就不由一阵心惊肉跳。
当晚无事。
第二天上午,白文又给金海打了个传呼,问他:“你是出来解决问题,还是我去你们学校解决问题?”
“你想怎么解决?”金海故作平静地问。
“还是昨天说的那样,给我借两万块钱。”
“我真的没钱啊,”金海还是崩溃了,“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对不起,我是畜牲……”
“好,那咱们下午见!”白文说完,就挂了电话。
金海又害怕又无助,不知该怎么办,要钱没有,要命他还舍不得;别说要命,就是想到白文闹到学校来,面对着同学们的嘲笑,他就受不了。
他只希望,白文只是吓唬他的。
她是个女孩,比他更惜脸面。
但显然,他低估了白文的勇气。
下午上完一节公开课时,金海魂不守舍地走出阶梯教室,看见白文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面含冷笑地看着她。
她看到金海,并没有声张,而是转身往校外走。
金海像是遇见了勾魂的黑白无常一样,两脚不由自主地跟她走了。
在校园外,白文给金海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明天她还拿不到钱,就直接去找校长,说金海冒充大款,骗走了她的贞操,还要报警抓金海,告他强奸。
白文走后,金海已无心上课,打了辆车,直奔赵小禹的学校。
等到赵小禹下了课,金海走上前去,嘴一扁,叫了一声:“哥!”
赵小禹笑了,搂住金海的肩膀:“今天怎么这么亲?遇上什么事了?”
金海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哽咽道:“哥,我遇上麻烦了,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