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子辉塞顺治四年(1647)六月袭,尚清太宗皇十女,后被多尔衮陷害夺爵。顺治八年(1651)卒,顺治九年(1652)事白,追复原爵后由其弟颇尔盆于顺治九年(1652)袭,苏皖瓜尔佳·永谦便是颇尔盆的嫡长子。
宜修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精明,“是啊,永谦的祖母与我嫡母都是宗室女,阿玛与永谦阿玛在战场上相识,两家交好,便定了这门亲事。只我家就两个女儿,我因选秀早早嫁了贝勒爷。嫡母舍不得姐姐,就多留了几年,约摸着明年完婚吧!说不定,妾还能与爷去讨杯喜酒喝呢?”
见胤禛怔住,宜修继续故作轻松地与胤禛聊起柔则。说姐姐如何出色,如何美丽,又如何良善,在家中多多照顾自己。最后,撒娇似地让胤禛待姐姐入府后要少来,让自己想与姐姐多多相处。
待胤禛松口后,又不经意提起“瓜尔佳·永谦大人与姐姐是天作之合,但妾也有爷疼爱,如此倒是让我想起了'连襟'这个词,或许以后咱们会与姐姐姐夫多多来往呢,爷您说是不是?”
宜修的话语中隐含着深意,仿佛是在给胤禛暗示什么,也浅显地吐露着她对胤禛全心全意的支持与信任,宛若个为丈夫未来忧心的妻子,不遗余力想要为丈夫争取一切。
胤禛是聪明人,自然能听出宜修的言外之意,目光微微一凝,仿佛有所领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那爷就听小宜的,给这位连襟下帖子,多多来往可好啊?”
“真的?爷真好,那将来咱们得孩子就有个底蕴深厚、背景不凡的武学师傅了!”宜修边说边用手轻轻托腮,故作娇羞,惹得胤禛连连亲昵,却又碍于有孕,不得不浅尝辄止。
“好了,还有公务,爷先回前院了,你多多休息,爷等着你给爷生下长子!”
胤禛的突然离去,宜修并不意外。胤禛的疑心病,她是知晓得。何况,皇家子弟,素来不喜后院女人谈论朝中之事,哪怕是以姻亲为借口。
但,那又如何呢?
前世是太过在乎他,不愿意让他对自己起一点疑心,所以事事小心、事事恭顺、事事在前,结果呢?瞧齐月宾就知道,胤禛总归是本能地厌恶像自己、像齐月宾那般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女子。
难道柔则没有心机吗?年世兰就不狠辣吗?
当然有,可胤禛为什么喜欢她们?不就是柔则演得好,纯真、善良的扮相,让胤禛能一眼看透;年世兰对他爱的轰轰烈烈,被追捧着的人,怎么会在乎其他?
所以,宜修重生来一点一点地打破胤禛对自己原有的印象,撒娇、扮痴、吐露爱意。
甚至,犯忌讳似地涉及孝懿仁皇后与德妃的纠葛之中,进而插手前院,不就是要让胤禛明白:自己不仅关心他的家事,更关心他的未来,自己的支持是无条件的。
至于胤禛的猜忌与疑心,左不过自己有孕在身,现如今这点子猜疑,并不会影响两人的关系。反正,猜疑是帝王的通心病,你就是什么都不做,他也会起疑心的。
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何必在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