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东耸了耸肩：
“别说是你，我刚听到的时候，也是一脸懵。”
“不过西方教廷存在几千年，自然也有诸多不为人知的手段，能从九天之外得到些消息也不稀奇，再说自从西方十二天使之后，确实不曾听闻西方有新晋神灵，我原本以为是他们修炼功法的问题，现在看来，是得到内部消息，强行压制修为，不敢破界的原因。”
在这次的审讯中，最令萧镇东意外的，除了圣婴妖树的消息，就是关于西方强者一旦破境飞升就会成为奴隶和坐骑的消息。
陈山咂吧了嘴，然后道：
“如果这是真的，那确实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忍不住想笑。”
顿了下，又反问道：
“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
萧镇东耸耸肩：
“想笑就笑吧！反正有这种念头的不止你一个。”
听到这话，陈山当时就笑出声来。
此时倒是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视频。
在黑暗的下水道上方，有一张巨大的蛛网，蛛网的上方是路灯投进来的光芒，有无数飞蚊寻光向上飞来，但却都被粘在蛛网之上，最终沦为蜘蛛的美食。
有旁白在旁边响起：
“那璀璨的天路不过是一场幻象，终点不过是一张大网！上界以我族天骄为食，切勿飞升！！！”
几个感叹号打的触目惊心。
当时看到那则视频的时候，总觉得是在搞笑，可没想到，相同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在眼前。
如果全人类都这样的话，陈山自然会同仇敌忾，但若只针对西方世界……就另当别论。
想到那些平素高高在上的白人修炼者进入九天之上，却要做牛做马，陈山再次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要是真的如此，有机会飞升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在上界招募几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白人妹子修炼者当丫鬟，再弄几只西方神兽当坐骑，想一下还挺刺激的。
哎！
人类的悲欢总不相通。
看着陈山幸灾乐祸的样子，萧镇东咳嗽了一声，然后郑重的开口道：
“你先别嘚瑟，虽说上界是东方强者在坐镇，但从之前得出的分析来看，他们的特殊照顾也仅限于东方飞升者，而且这几千年来显然出现了什么变故，甚至我隐约觉得，那些生存在上方世界的神灵，并没有将我们真正当做同类，生活在下界的，并不曾入他们的法眼，也许只有飞升，才会获得认可，但也仅仅是认可而已。”
陈山点了点头：
“这倒不假。哪怕同根同源，在他们的眼中，肯定是高出我们一头。”
这就好像那些达官贵人，明明都是人类，但他们行为处事总是带着发自骨髓的傲慢，视卑微之人为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