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和小哥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吗？天真，你来瞧瞧！”王胖子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地指着前方说道。他那圆滚滚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与震惊，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显然，眼前所见让他立刻联想到了小哥。
吴邪听闻此言，赶忙凑上前去仔细端详起来。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不，这和小哥身上的纹身并不相同。依我看，这个更像是之前提到过的穷奇。如此说来，此人极有可能是张家的外门之人。”
王胖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吴邪的看法。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塌肩膀，大声质问道：“喂，你看看你身上的纹身，根本就不可能是张起灵啊！你到底是谁？少在这里骗人了！赶紧说实话，不然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难不成你还想再尝尝刚才那种苦头？”
然而，面对王胖子连珠炮似的质问，塌肩膀却始终面无表情，只是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我就是张起灵。”不论王胖子如何盘问、威胁甚至恐吓，他都不为所动，一口咬定自己便是张起灵本人。
见此情形，王胖子气得直跺脚，又接连问了好几遍，但得到的回答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最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吴邪，抱怨道：“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啊！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吴邪也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他紧紧盯着塌肩膀，心中暗自思忖着各种可能。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对王胖子说道：“胖子，你先别急，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或者阴谋，咱们得从长计议才行。”
“遥灵！快过来瞧瞧，这边这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呐！”吴邪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着遥灵喊道。
遥灵听闻，秀眉微蹙，转头看向吴邪，回应道：“行，那我们这就过去瞅瞅，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他俩究竟会弄出个啥样的结果来。”话一说完，她身形一闪，与一旁的张起灵一同朝着他们快步走去。
待二人来到近前，只见王胖子正一脸疑惑地盯着眼前之人。见遥灵和张起灵来了，王胖子赶忙开口解释道：“遥灵啊，这家伙可怪得很呢！不管咱怎么盘问他，他都一口咬定自己叫张起灵，死活不肯改口。”
遥灵微微颔首，表示知晓，然后轻声说道：“嗯，你们能问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啦。其实呢，吴邪、哥，想必你们还记得之前我跟你们讲过的那件事吧？就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会儿，张启山搞的那个名为‘寻找张起灵’的行动。依我看，眼前这位八成就是当时参与行动中的一员，而且还是被张启山找来的那个所谓的‘张起灵’。”
王胖子一听，眼睛瞪得浑圆，脱口而出：“照您这么说，难道这人就是张启山找的那帮子人里头的傀儡不成？”
这时，吴邪略作思索，缓缓说道：“倒也不能完全称其为傀儡吧，也许……或许只是他们心甘情愿如此为之罢了。”
“张......启山？你们竟然认识他！”塌肩膀一听到这个令他恨得牙根痒痒、刻骨铭心的名字，心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他觉得自己如今所承受的种种苦难和折磨，皆是拜张启山所赐。塌肩膀缓缓地抬起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群人，迫切地想要从他们口中得知更多关于张启山的情况。
“不认识，仅仅是听说过而已。不过，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叫什么名字呢？”吴邪好奇地问道。尽管他本人也算是九门中的一员，但说实话，对于张启山，他确实没留下太多深刻的印象。
只见塌肩膀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就是张起灵。”这简短而坚定的话语，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时，一旁的遥灵插话道：“好了，看目前的状况，他无论是在内心深处还是潜意识当中，都坚信自己就是张起灵，并且成功地自我说服了。再瞧瞧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想必也是受到这种认知的影响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