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同情么?可惜啊!夙苏此时只想一点点撕碎。
夙苏一脸无辜道:“让你们家侧妃禁足的是王爷,剥夺管家权的也是王爷。谋害王妃这种罪,打死都不为过,王爷如此大度,不追究其他罪责,你们家侧妃却寻死觅活,是对王爷的判决有啥不满么?”
方白月脸色瞬间更加白了几分,芙玲背脊微微颤抖。
方白月委屈巴巴着一张脸,对着凤冥夜哭诉道:“王爷,妾没有,妾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王爷,妾只想一死求赎罪。”
夙苏幽幽叹口气,竟有些想笑,事到如今,方白月从始至终都没有跟她道过一句歉,只是一味装可怜,说着恕罪的话,做着和恕罪无关的事。
芙玲抓着夙苏的裙摆,哀求道:“王妃,侧妃她今日悬梁自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王妃不也没受一点伤,也算是扯平了。”
夙苏有点无语,这都能扯平,这丫头脑袋被驴踢了吧,这种话都敢说出来。
凤冥夜此时脸上闪过阴鸷之色,看向方白月时,眸光里少了先前的怜惜。
夙苏见桌上乱乱的摆着一团皱皱巴巴的白布条,便随手拿起端详,唇角微扬,却是没有温度的冷笑,随口一问:“这就是你拿来上吊的白绫?”
方白月和芙玲都没有说话,是默认了。
夙苏朝方白月露出一个灿烂却瘆人的笑容,轻描淡写道:“我要告诉你,若是换成我上吊寻死,我会支开所有人,拿着粗麻绳去后院没人住的院子,那里少有人路过,不会有人恰好救下,你也犯不着演这么一出来搏同情。”
话音刚落,夙苏手中的白绫就这么生生被她给扯断成两半。
夙苏脸上浮现出戏谑之色,目光在凤冥夜和方白月的身上来回流转,神色依旧淡淡的说:“这种白绫能上吊?我没上过,别忽悠我。”
夙苏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和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