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床板咿咿呀呀的发出了响声,明明是刚打出来的拔步床,却偏偏像是质量堪忧一样,摇摇欲坠。
要是真塌了,是该怪顾长松力气太大,还是该怪木匠的手艺活不够好呢?
这传出去,恐怕村里人得笑话死他们夫妻吧?
想到这里,花青颜的脸更红了,一点睡意都没有,吻着男人脖颈上的汗水,笨拙生疏的回应他,满脑子都是顾长松的种种技巧。
及时行乐,花青颜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的,可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出去的时候,把顾母吓了一跳。
“哎哟!青颜,你们两口子怎么一点节制都没有啊,瞧瞧你这脸色,白得跟鬼似的,长松,你小子怎么”顾母骂骂咧咧,但下一秒闭嘴了。
看花青颜这样就知道,昨晚顾长松没少折腾,自己抱孙子的愿望怕是很快就要实现了,于是乐滋滋的洗手走到厨房,要做饭,让花青颜去歇会。
等日头上来了,和顾长松去县城逛一逛,看要买些什么东西带去给顾老爷子做寿礼才好。
花青颜累得瘫倒在旁边,无精打采的说:“寿宴不是下个月吗,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哈”
她打了个哈欠,“实在不行我待会去百味坊,拿两坛酱料,再到制盐作坊里拿一瓮盐带过去就好了,这可都是好东西”
“你这孩子睡懵了,说是下个月,可这都月底了,还有几天?快洗漱吃饭,长松呢,他咋还不起来,这懒货!”
顾母嗔怪着笑骂儿子儿媳,但并不是真的怪罪,一边做饭一边朝着屋里喊,让顾长松快些起来。
被顾母这样催促,花青颜没多少力气的去洗漱,然后吃过饭就跟顾长松一起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