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甚至因为杜白的目的与力鹅的目的是矛盾的，是背道而驰的。
按道理来说，两人走向分歧是必然。
不过，李鹅却没有回应。
这一次，是他约的杜白。
他一直很重视杜白，他认为杜白是自己报仇的关键。
但对于杜白而言，李鹅真的不重要。
虽然李鹅的身份很不简单，还是绝无仅有的，幕僚厅中的内应。
可对于杜白而言依旧不重要。
真正站在天上的时候。
地上的虫子，真的太过于微不足道。
“兜率宫被天元界五大道统联手拿下，这次连一直隐世不出的，沉仙门也出手了。”
李鹅突然换了个话题。
“哦。”杜白点头，并不在意。
一些天庭的遗迹罢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出世了，当然这里面也绝对少不了幕僚厅的推波助澜。
似乎是感觉到了杜白的态度，李鹅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按道理来说，他不该这么轻易被影响情绪，他从外表看起来就很冷淡，一副为缺失感情的模样。
但实际上他的情绪远比常人更敏感。
“你知道幕僚厅到底想要干什么吗？”
李鹅道。
“不清楚，不过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杜白摇头。
这种事其实很明显，能吸引天神级存在：不顾一切选择转世，还是极为冒险的转世进入人间。
还能有什么东西？
无非就是高更的层次，创世神的契机之类的。
反正大差不多差。
“你知道吗，蝶曾经说过。”
“我们每一个个体都是渺小的。”
“无论再怎么强大，再怎么不凡，但依旧不能改变我们是渺小的事实。”
“他们说，即使是不老不死的仙神也会陨落，即使是天神也会葬身，甚至即使是曾经的天庭也无法亘古长存。”
“在是时间面前，我们是渺小的。”
“在世界面前，我们同样是渺小的。”
“蚂蚁的强大，或许破坏一棵大树，但却绝不可能摧毁一整片森林。”
“对于森林而言，一棵树的倒下同样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
“如果我们不愿渺小，那就只能抛弃自我。”
杜白终于是不禁神色微变。
原来，幕僚厅的目的居然是这个！
难怪，难怪这些家伙一直在坐山观虎斗，一直在挑起纷争。
为的就是尽可能的削弱天道的力量！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是永恒！是至高！
但不同于万象神君他们。
幕僚厅这些家伙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与目标！
虽然是一个极为疯狂的计划，但……
杜白思索着，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不太确定，一深想脑袋就疼的受不了。
“你们想要化身天道？融入天道，还是代替天道？”
杜白沉声问道。
“不是我们，而是他们。”李鹅淡淡道：“他们早就有着准备，早就研究了无数岁月。”
“一位天神的意志是远不够与天道抗衡的。”
“九个，是他们认为可以成功的数量，团结，共化天道，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他们要永恒，要不再渺小，要彻底成就至高。”
“成为唯一亘古不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