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第一次领教了曾经大巨头的威力。
他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回答富老的问话，真的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有夸赞，表扬他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利益奋不顾身，不计得失的行为。
但更多的是批评。
“不要总是冲在第一线。
当将军的，如果冲在第一线被打死了，谁指挥战斗？
也不要总是凭借自己的力量硬碰硬。
他们是国家的罪人，可以让国家收拾他们嘛。
你的责任，就是把他们找出来，然后交给国家，要记得保护自己。
你以为国家把你派过去，就是让你冲锋陷阵，结仇的？
你想错了。
你以为你是国家的刀，国家缺刀吗？
那么多警察，那么多士兵，哪一把刀不锋利？
你一定要认清，上级让你去，一方面是为了让你破局，这也是事实，最重要的，是培养你执政的能力，为老百姓服务的能力。
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一个乡可以，一个县可以，一个市也可以，给你一个省，你那点钱还够用吗？
要想办法，利用国家的财富，利用合法的政策，带领人民发家致富。
你的钱，只能是雪中送炭。。。”
富老那个训啊，余笙被训得有点后悔，把富老治的如此有精神。
“爷爷，我错了！”
“爷爷，我记住了！”
“爷爷，我不会再犯了！”
“爷爷，我一定不会辜负党和国家对我的培养，信任！”
“爷爷，我保证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
余笙给富老倒了三次茶，老爷子还没有说完。
他只是简单的回答问题，就感到有点口干舌燥。余笙知道好歹。
整个谈话过程，除了训他，也教了他很多东西，让他把自己的江湖秉性一定要改。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不，有些东西，书中是不会有的。
“好了，听老头子啰哩啰嗦，是不是很烦？不说了，你回去吧，等你到省部级，我再哆嗦吧。
只是，我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富老一句话感慨万千。
余笙说道：“爷爷，别的不敢保证，五年之内，你身体一定没有问题。”
富老再看淡生死，听到自己没事，心情也更好了。
“五年之后呢？”
富老故意问道。
“五年之后继续有我呢，你不用害怕，十年起步，我还是敢说这个话的。”
余笙拍胸脯向富老保证。
“那，何破山那老小子呢？身体怎么样？”
富老忽然问道。
“爷爷，何爷爷心力交瘁，动了元气，年纪又大，恐怕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余笙说道。
“唉，你能喊他一声何爷爷，我很欣慰。
当年他一个人，掩护上百人撤退，身中数枪，依然不退，能够活下来，也是奇迹。
他对龙国，是有十分巨大的贡献。
奈何何家儿孙不孝，不成器。
如果不是看在何破山的面子，怕他伤心，何家还有今天吗？
何家儿孙仕途不顺，就是因为这个。
何破山，何破山，当年改名，恐怕走了之后，何家要破家了。”
富老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
“爷爷，你要去看望何爷爷吗？”
“去，能不去吗？几十年的战友情，血与火的考验，怎么能不去看他呢？
之前去看他，那个何方寸，竟然鬼迷心窍的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