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终于挣脱了束缚,沐浴在自由的怀抱中。
玉漱轻展双臂,闭目深深呼吸,那白皙娇美的容颜上洋溢着无尽的欢愉。
其余几位女子亦步亦趋,同样沉醉在这壮丽的景致中,仿佛置身于画卷之中。
叶轩见她们对这里的喜爱溢于言表,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夕阳即将西下,我们在此稍作休憩如何。”
话音刚落,篝火熊熊燃起,噼啪的火焰照亮了周围,温暖的光晕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诱人的香气随着炊烟弥漫开来,令人垂涎欲滴。
玉漱等人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粥,每一勺都带着山珍海味的鲜美,皆是易于保存的佳肴。
叶轩的目光随意掠过林间的暗影,放下手中的碗,起身道:“我去四周巡查一下。”
四位女子担忧地看着他,叮嘱他不要走得太远。
篝火虽能震慑野兽,但黑夜中的未知地带仍是它们的领地。
“放心吧,你们还不了解我吗?我的体魄,连蛮牛也难以匹敌。”
叶轩的话语中透出自信。
说完,他便悄然离去,身影在月色下逐渐隐没。
一道蒙面的身影从树梢跃下,对着叶轩低身行礼:“大人。”
此刻,朝廷和咸阳秩序井然,一切安好。
“嗯,知道了。
除非有重大事务,否则不必频繁打扰我。”
叶轩吩咐道,“令罗网与幽灵分别履行其责,监察秦国的运行。”至于产业,交给弘昌他们打理,除非出现大事,否则无需报告。”
蒙面人恭敬领命,随后融入夜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尽管叶轩游历四方,罗网和幽灵却始终在他背后默默守护,是他的秘密力量。
对于大秦的产业,他虽可直接管辖,但选择交由孩子们处理,让他们自行成长。
虽然叶轩不再直接参与产业经营,但财富如泉水般源源不断地流入,他在大秦的富豪榜上依然稳居首位,无人能及。
他的影响力和财富依然庞大,朝臣们对他敬而远之,不敢轻易触犯他的权威。
“子孙自有他们的福分,”叶轩心中默念,“这些事就交给弘昌他们去处理吧。”
他明白,自己已经退隐,应享受晚年的生活。
另一边,易小川身着简朴衣物,发丝凌乱,满身尘土,正在淮阴县打听消息。
“老兄,韩信何时离开此地。”
他询问一个村民,却被冷漠地挥手拒绝。
“我不清楚,别来烦我。”
村民不耐烦地离去,易小川一脸无奈。
他接连问了几个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同样的茫然。
淮阴,韩信的故乡,却仿佛与他失之交臂,令易小川心中五味杂陈。
原以为在乡间能找到韩信的身影,然而现实却是韩信早已离开了这片土地。
村民们对韩信的行踪似乎一无所知,只留下他对过往蹭吃蹭喝的记忆,这使得韩信在村民心中的形象变得复杂而微妙。
易小川惊讶于这种冷淡,村民们似乎对他避之不及,仿佛避开的是一个不祥之兆。
经过一番曲折的打听,易小川并未寻得韩信和范增等人的踪迹。
他在熙攘的街头,倚靠着破旧的城墙,望着眼前平静的百姓生活,他们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让他深感历史的厚重与变迁。
此刻,易小川心中豁然开朗,意识到大秦帝国的稳固并非易事,即使拥有超凡气运之人,没有合适的契机也无法动摇其根基。
他决定暂时隐匿,静待时机的到来。
他想象着西汉末年的烽火连天,那时才是颠覆大秦的最佳时机,他要寻找那个能带来变革的人物,一举推翻这个庞大的帝国。
酷吏时代的消逝秦地。在秦都的巍峨皇宫中,金色的殿堂依然闪耀着辉煌,文武百官列队站立,其中御史大夫叶弘昌等位于队首。赵高则站立在皇座一侧,尽管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他挺拔的身躯犹如铁铸,无一丝弯曲。
身为赵高,世上已无人、无事能让他屈服。
皇座之上,荣禄身披十二旒冕,身着深黑色冕服,威严的气息与叶轩时期并无二致。
“诸位爱卿,有何奏事。”
他的声音温润又不失庄重,冕冠上的珠链随着他的话语轻轻摇曳。
起初,奏事还算平稳,但渐渐地,一些官员开始不安分起来。
“陛下,金城郡地震频发,房屋受损严重,数百人受伤,请求拨款安抚灾民并修复房屋。”
一名官员大声陈述,期待着皇帝的回应。
荣禄眉头微蹙,对于天灾带来的痛苦,他深感同情,“天灾之下,百姓受苦,所需资金数额几何。”
官员提出的数字异常庞大,让满朝文武面露惊讶。
叶弘昌眉头紧锁,这个数目明显超出实际所需。
修复几百户受损房屋只需百万秦半两,但这位官员显然有意夸大其词。
站在荣禄身边的赵高,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他知道这是对荣禄无知的侮辱。
荣禄正欲同意,赵高却无声地摇头示意反对。
荣禄心中不解,但赵高是叶轩的义兄,他的亲人般存在,不会置他于险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臣子开始轻视荣禄,试图利用他的宽容。
赵高冷漠的目光直视着那位妄图欺骗的官员,而荣禄则陷入了沉思。
此刻,荣禄沉吟道:
“此事须深思熟虑,我会予以慎重考虑。”
“陛下,安置灾民,修复城池与民居刻不容缓,每一延误,都有无数百姓面临生死边缘,臣实在难以忍见,恳请陛下速作决断。”
一名大臣毫不退让,紧迫呼吁。
荣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在施加压力吗?他这位平日里温和的人,面对这种阵仗,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求助的目光投向身旁的赵高。
赵高神情冷峻,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审视着这位臣子,语气严厉:“陛下之意,岂容你随意置喙?何人授你此胆量。”
那位大臣不禁缩了缩身子,恐惧在脸上蔓延。
尽管荣禄性格宽厚,但这样的场景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