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参赛者皆知,那位口出狂言者乃是马术界的翘楚。然而,众人对蒙天鸿盲目崇拜,遂纷纷为其打抱不平。“岂有此理!蒙天鸿大人岂能无法率我等夺魁?”
“蒙天鸿大人宛若活神仙,带领我等拿下第一,犹如探囊取物。”
“正是!只要蒙天鸿大人愿意,第一必是我等囊中之物。”
“你竟敢言蒙天鸿大人不能助我等夺冠,若他果真率我等登顶,你又当如何?”此人曾为县令府邸之仆,深知蒙天鸿好赌,若能以赌局牵连蒙天鸿大人,此次头名岂不易如反掌。
那人被众人言语所堵,满脸涨得通红,怒发冲冠道:“我愿以命相赌!若蒙天鸿此次能率我等夺魁,我‘杨德凯’这条命便是他的了!
”蒙天鸿闻得众人所言,知杨德凯往昔乃赛马之冠,念及自己记忆中的那五种职业,此人不正适合扮演飞翔之角么。“此乃你亲口所言,我可未逼你分毫。
待我助你等赢得头名,你的性命便归我所有。此刻你若反悔尚可更改,待赌约既成,恐悔之晚矣。”
杨德凯一时冲动,被众人言语激怒至此,如今已是进退维谷。他愤愤不平地说道:“堂堂七尺男儿,驷马难追。我与你赌了!以我之性命为注。诸位皆可为证。”
蒙天鸿不慌不忙地拿出笔墨纸砚,轻车熟路地写下赌约。他素来嗜赌如命,常逼迫输家写下欠条,对此自然是得心应手。
蒙天鸿将赌约递给杨德凯,杨德凯此时已稍微冷静了一些,但碍于面子,实在难以反悔,只好问道:“那你若输了,该用什么作赔?”
蒙天鸿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我可没要求你赌,是你自己要赌的。你现在随时可以反悔,没人逼你。”
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起来:“是啊,刚才蒙天鸿可一句话都没说,是你自己要赌的。现在想反悔,难道是要耍赖不成?”杨德凯被众人讥讽得面红耳赤,他心想,自己可是马术专家,而蒙天鸿从未听说过会骑马。
“谁,谁说我不赌?我签字,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硬着头皮在契约上签字并按下指纹。
蒙天鸿收走了契约,这才向众人询问起比赛的具体细节。这场马术比赛,不仅是马术的对决,更是运气的较量。
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第一个登台亮相,谁就会陷入被动局面。
打个比方吧,如果你率先出马,派出自己麾下最精良的战马,那么对方登场时便会使出他们最差劲的马匹。这样一来,首战告捷的必定是你。
然而到了第二回合,当你换上一匹实力居中的坐骑时,人家却把压箱底的好马牵出来与你一较高下,自然能够轻松战胜你。
而等到最后一场生死较量之际,你只得派出那匹相对较弱的劣马,可此时对方只需派出一匹中游水准的战马即可稳操胜券。如此这般,三局两胜之后,后发制人者方能满载而归。
眼下这场赛事仅余12支参赛队伍,而下一轮即将展开六强席位的激烈争夺战。紧随其后的,则是三强争霸赛以及更为惊心动魄的二强对决。
其中将会有一名幸运儿在二强之战中得到轮空机会,直接晋级决赛,向冠军宝座发起冲刺。
正因为如此,比赛胜负变得愈发扑朔迷离、难以预测。即便骑手自身具备超凡脱俗的骑术造诣,但若时运不济,同样有可能遭遇滑铁卢。这种变数横生的局势,令那些热衷于赌博的人们愈加狂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