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山中心大骇,一眼就看出这个青袍道士,居然是在昆仑山追杀自己和徐玄生的那个。
这人还未死?
怎么到我临天现来鸠占鹊巢?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岳秀山徐玄生被这道人所逼,被迫穿越,差点身死魂灭,回来后师尊父母亲人早已仙逝,物是人非,白白耽误了二百多年。
而这道人被岳秀山雷符所伤,右手残废,右胸重伤,足足养了几十年伤,才得恢复,而且境界掉落,伤了根基。
岳秀山哪及细想,惠心诛魔剑“唰”地出鞘,当头一剑直取其前胸。
那青袍道人也不含糊,左手拂尘一摆,就抽在惠心诛魔剑上。
“嘭”的一声,
岳秀山只觉右臂如遭电击,惠心诛魔剑嗡嗡长鸣,颤动不休,差给把握不住!
好厉害!这贼道只怕已经筑基成功了!
青袍道人得势不饶人,一拂主抽开岳秀山手中剑,拂尘一转,又向岳秀山当头抽来,
岳秀山想叫不妙,此贼道不可力敌。横剑一架,架住下击的拂尘
又是一声响,
岳秀山借力一个倒翻,飞身出了殿外,来到她原来早课练功的地方。
那青袍道人哪里肯舍,衔尾飞扑追来,
岳秀山熟悉地形,这里住了十年,后面又多怪石,一边用各种符箓不断打出阻乱,一面从宝镜中用神念取出一件宝物来。
“小贱人,还想靠你的破符暗算你道爷吗?”
那青袍道士狞笑着,身形出鬼魅一般,躲闪着岳秀山的各种符箓,
“我看你还有什么手段!受死吧!”
那青袍道士没有像以前那样凌空扑击,如同鬼影一样左闪右避地逼上来。
“当年姑奶奶就可以收拾你,只是一时忘了,让你逃过一劫,不料你今日居然送上门来,看谁受死吧!”
岳秀山将一支中断粘着胶布的碧绿玉箫,放在嘴唇上,鼓动灵力对着青袍道士一吹。
“呜…”
一声低沉的箫声呜咽而出,
那青袍道士鬼影般的身形一顿,如同电击一般,呆滞了一下,
“啊…!”
接着便是一声尖厉的惨叫,
“呜…呜…呜…!”
岳秀山哪里懂得吹箫,只敢未成曲调也无情,一阵乱吹!
“啊!啊…!”
那青袍道士头脑之中,如同万针齐扎,犹如孙大圣听闻紧箍咒一般,双手抱头,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岳秀山可是毫不嘴软,像闲庭信步一般,转着圈儿对着青袍道士吹响,
不可几个呼吸,这青袍道士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在地上一阵阵抽搐。
岳秀山上前一剑,结果了他,也算省他一些垂死的痛苦,算是临终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