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王爷虽还未满十四岁,却已是堂堂一汉子,这几个月操练兵马以来,更是激发他天生的军事才能和战略眼光!
“大哥,我看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今我军扩编,待在这关山镇,空间太小了,
包括大哥,现在的职位权限也太小,能调动的资源几乎没有。
现在正是朝廷大军失利之际,如果此时我东平府厢军,能借机露一把脸,立下一些功劳,说不定能转为正式禁军编制,到时,无论军饷兵甲,都能从兵部得到,可以大大缓解我们的钱粮压力,
再说,士卒们训练了这么久,是龙是蛇,都得经过真正的战斗检验一下,才能鉴别真伪!
训练终归只是训练,犹如纸上谈兵,不见血的军队,不可能有超强的战斗力!”
徐玄生点点头,
“贤弟所言,正合我意!好兵是战场检验出来的,好将是实战培训出来的,士气更是打胜仗积累出来的!
你看,该调用多少兵马合适?”
岳王爷略沉吟了一下,
“我们的编制只是一个军,不宜暴露我军真实实力,最多调用四个战斗营,一个运输营即可。
这样,任谁也没话说,也挑不出错来!”
“好!那调用一个骑兵营,三个步兵营,一个运输营,你安排一下,看具体调谁的营!半个时辰后,整军出发!”
东平府去往水泊梁山,其实并不算远,不过一百五十余里。
从东平府太丰仓,徐玄生持手令,领取了五千石粮食,士卒装上特制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向郓州而去!
这一路都是官道,加上北方少雨,道路干燥,如今东平府厢军,车马充足,士卒装备比禁军还牛逼,一路上行军迅速。
不到三天,徐玄生的运粮队便到达了目得地,黄侯乡乌竹林。
哨马探得,前面不到两里,便是泰安军的驻扎地,正是堵住了梁山通往郓州的出路。
因为天气已晚,徐玄生命大队停下,各营扎帐休息,生火造饭。
徐玄生也懒得去泰安军去通报了,准备明天一早,便去参见节度使卢元度大人,交割手续,给付粮草,自己再伺机请战!
厢军各营在空旷处名按建制扎营,运输将马车呈弧形排好,以每五辆间隔一丈,摆出防御车阵,这都是正常行军的必修科目。
此次调用了胡大山黄月坡罗英等三个步兵营,岳王爷亲带一个轻骑兵营。徐玄生带一个两百人的亲兵卫队。
厢军训练,平常也经常拉练在外,夜宿野外扎营,所以,这次行军,士卒们毫无不适感,甚至比训练还轻松!
训练是压榨士卒体能,实际行军却是要充分保障士卒休能,不能消耗过大,因为随时都要投入战斗。
各营用过晚餐后,而后按夜宿科目,各安排暗哨,明哨,巡视小队。
本以为有泰安军在前面驻扎,宿营于此,应太平无事!
谁料,黎明时分,只见泰安军方向火气冲天,杀声一片。
不好!肯定出了大事!
很快哨探飞奔来报,
“梁山贼寇劫营,泰安军猝不及防,全军溃败,残兵败将,正向我军营地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