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爱莉希雅大声喊道，伸手拽着维尔薇的衣领吼道。
“你别拽别拽...要喘不过气来了...”维尔薇整个人被爱莉希雅抓住，疼的握住的操作杆也是歪歪扭扭。
要不是自动驾驶还开着，否则维尔薇他们已经seeyouaga了。
“别扯啊，我不想坠机...不要啊...”
维尔薇一边哀嚎着，一边抢过来:“搞什么啊！”
“掉头，我感觉到了，这一次的崩坏，我们要去的地方都只是前菜，律者已经出现了。”
爱莉希雅说着，一把拉着维尔薇拍拍她的头盔:“你听没听到？”
“知道了知道了。”
与此同时，洛雨也是把凛可能是律者素体这件事发给了爱莉希雅。
“凛，不害怕啊，没事的。”洛雨真的不忍心把她带走，一路跟着她来到最深处的禁区。
这里就是曾经的至深之处，只不过那些黑暗也随着约束的惨剧随之而散了。
没错，第十一次大崩坏现在已经被正式称之为约束的惨剧。
“洛雨哥哥，我是不是病了，就像那些人一样？”凛很懂事，她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可以不告诉姐姐吗？”
“好，不告诉姐姐。”洛雨直接跟着她来到了完全封闭的牢房里，敞开着门陪着她坐在一起:“乖乖配合治疗，我会陪着你的。”
被选中为律者素体，是有办法解决的，只不过成功率几乎没有。
那些都是设想，而从来没有得到过验证。
“别关门。”洛雨冷漠的看着外面，在刚才解决掉一个人之后，他就隐隐的猜到势必会有人要在凛没有成为律者时动手，所以才会坐在这里，等着能来换班的人。
洛雨的检查一刻没停，凛的确是律者素体，但是律者就像是死了一般，现在崩坏能波动居然在下降。
虽然下降的速度很慢，但是过个把月的确就能消失。
这也让他微微松了口气。
不多时，爱莉希雅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靴子跺在地上的声音很清晰:“怎么样了？”
“嘘，睡着了。”洛雨轻轻起身，爱莉希雅肯定看到了自己的消息:“走吧。”
走出门外，洛雨冷漠的扫视一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别逼我再杀几个。”
爱莉希雅看到地上还躺着两具尸体，有些恐惧的看向他。
莫名的感觉他好像变了很多，变得很吓人。
洛雨有些无措，只能拉着她走开。
有些事情自己不好直接说。
“爱莉，来，饿了吧。”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洛雨也是带着她回了家。
现在洛泠雪去盯着凛了，爱莉希雅路上也给樱发了消息，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的。
“你为什么要杀人？”爱莉希雅再也不能忍耐，直接把问题抛了出来:“你明明可以用别的方法，为什么要...”
“因为他们被下了戒律，再加上对于崩坏本能的仇恨，我必须确定他们不会趁此下手。”
“只能...这样吗？”爱莉希雅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她现在只是感觉发自内心的冷。
虽然这次的崩坏这么快就得到了控制，只不过好害怕，好担心。
“对不起。”洛雨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却被爱莉希雅一把推开:“别碰我。”
在推开他之后，爱莉希雅也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站起身扶起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