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齐渊修炼的并不是化龙诀？！”
房中，卓无炎震惊的看向黎胜，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
此时的他在黎胜的提醒下，已经是想起了先前后者所说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了。
同为妖帝种族，九黎族的黎胜修炼的乃是九黎妖帝所创的万战破天法，以力战天，在无数次的战斗中寻求一次次的突破。
而卓无炎身为钦原一族年轻一代的最强者，所修炼的自然就是钦原妖帝所创的功法，断界。
同为九阶功法，断界和万战破天法却是有所不同，乃是取自于斩断世界一切的锋利之意。
当初，在遇见被邪念侵蚀的江林时，卓无炎便是展现过这一点，就连那些邪气都是被卓无炎一剑斩灭。
卓无炎和黎胜从小相识，这些年来自然也有过切磋。
也就是在两人都修成了各自的九阶功法之后，在某一次的切磋中，两人都是感觉到了那种亢奋的感觉。
后来两人都曾向各自的长辈请教，得知了这种感觉乃是九阶功法之间的相互吸引。
他们的长辈告诉他们，当今世上现存的功法何止万千，但能够被称之为九阶功法的却是只有个位数。
创造这些功法的人都是曾经站在大陆最顶端的修者，他们所留下的功法自然也继承了他们的骄傲。
所以，在面对同样拥有九阶功法的对手时，便是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股压倒对方的感觉。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回想起当初族中长辈的话，已经站起身来的卓无炎喃喃道：“白石山虽然强大，但绝对不可能拥有九阶功法，否则白石妖王恐怕都已经突破到归元境了！”
卓无炎所说的，便是九阶功法其中的某一个强大之处。
从凝元境到归元境，无论是对于人族还是妖族来说，都是一个最大的门槛。
想要突破归元境，不仅需要极强的天赋，还需要一门强大的功法，而对于妖族修者来说，功法的高低就更显得重要。
妖族修者基本上都是身怀多重属性，这当然可以说是一个优势。
但这个优势却也让妖族的修者在突破归元境的时候拥有了难以言说的难度。
然而，若是他们修炼的乃是一门九阶功法，那在其的帮助之下，这突破的难度自然就少了很多。
只不过这对立大陆上的九阶功法可以说是凤毛麟角，难寻其踪。
就算是整个妖族之中，也只有三门功法能被称为九阶，正是那三位妖帝所流传下来的功法。
这三门功法被这三族管理的极其严格，别说是流落在外，就算是他们族中，每一代里也只有最出色的人才能有机会修炼。
想到这些，卓无炎于是说道：“你一定是感觉错了，我们三家对各自的九阶功法管理有多严，你不是不知道，就算白石妖王实力强大，也不可能得到其中一门。”
黎胜哼了一声，冷不防的说道：“谁告诉你那个齐渊修炼的就是我们三家的功法了？难道这大陆上的九阶功法就只有三门吗？”
“这也不太现实啊！”
卓无炎思考片刻，挠头道：“若是白石妖王在人族那边得到了九阶功法，怎么可能不露出一点风声？”
面对这个问题，黎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在他的心中，对于乐行渊修炼的乃是九阶功法这件事，却是异常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