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决带着冰儿离去,阮志五缓缓闭上双眼,等待药效发作。就在此时,杜彪手捧今日拍得的金丝缕衣大步走入宫殿,对着阮志五恭敬行礼道:“义父,孩儿不辱使命,终于寻到此金丝缕衣。”
“拿来!”
一听‘金丝缕衣’四字,阮志五猛地张开双眼,急不可耐的将那金衣接了过来。望着手中的金衣,阮志五一时之间悲喜交集,声音甚至有些哽咽道:“十八年了,终于回来了……去账房报账。”
“义父说笑了!莫说一件金衣,就算十件百件,只要义父想要,孩儿定会为义父寻得!”
杜彪没兴趣找阮志五报销,区区六万两白银,多卖两亩极乐膏就回来了。能让阮志五开心,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杜彪很清楚,阮志五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若是自己能得到衣钵传承,那未来金银,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很好。”
阮志五很满意的看向自己这懂事的义子,手抚金衣,好似在抚摸处子的肌肤一般柔声道:“你与王决,都是为父的骄傲。”
说罢,阮志五便半弓着身子,急不可耐的走向浴房。殊不知,在他走后,杜彪原本还充满着弥天大孝的双眼,已然变得愤恨冰冷!
“哗啦……”
后院一处露天温泉,气韵飘荡,有若人间仙境。四周侍卫早已识相的退走,只在前门后门留下两只猎犬负责把门。
惊见院落中心的露天温泉内,阮志五与冰儿一丝不挂依偎在温热的水中。四下空旷无人,二人涉水深及腹部,于月光下好似一朵连体芙蓉。只见冰儿檀唇含着阮志五灰白的鬓发,面色潮红,正不断的亲吻着阮志五。
“五爷,让奴家来伺候您……”
“不急。”
阮志五面色温和,双手抚摸着冰儿的脊背,双眼迷离好似在怀念故人一般,柔声说道:“每个女人第一次见我,我都会送一件礼物。你,自然也要送。来,穿上它。”
只见阮志五将那件金缕丝衣撑开,一脸兴奋之色,给冰儿穿戴好,随后用手背划过冰儿的脸颊,双眼逐渐变得冰冷。
“啪!”
不知怎的,阮志五突然变脸,刚把金衣送出去,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冰儿的俏脸上,随后不顾冰儿的哭泣,恶狠狠掐住冰儿的咽喉嘶吼道:“你个贱人!我为了你在‘千囚城’蹲了十八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五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好想你……我爱你……”
很明显,这女人早就被王决精心调教过,知道如何应对病态的阮志五。看来,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望着冰儿流下的泪水,阮志五心头一软,抓住她的修长美腿便要索求。而冰儿一点都反抗,反而表现的犹如花丛老手,异常配合的缠绕在阮志五的腰间。
“啪!”
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打得冰儿嘴角流血不敢吭声。阮志五好似疯魔附体,怒不可遏道:“臭婊子!你不会反抗吗?!千囚城十八年,每一天都有人在凌辱我!可我从未忘记过对你的誓言!为什么?!你的贞操就这么容易给人吗?!都是负心人……都是负心人!!!”
“嗖!”
“噗通!”
正当阮志五暴怒无比之时,一道破空声突然打破这变态的回忆。一颗血淋淋的狗头被丢入温泉当中,池中的清泉霎时间变得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