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只见李焕明将撕裂的香炉丢在地上,看着赫兰长峰说道:“金世奇是被人乱刀捅死的!老子若要杀人,单手就能撕了他,何必用什么刀子?”
看着李焕明犯浑,谢良顿时眉开眼笑道:“全洛阳谁不知道你李二狗力大如牛,手裂虎豹?如果你徒手杀了金世奇,那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你做的。但你选择用刀杀他,便可以摆脱嫌疑。这谋略,也不赖嘛!看来你那脑子里,也不光都是马尿!”
“你他妈的……我弄死你!”
李焕明被谢良气得有些发抖,顿时迈步走了过去。但沈胜天可不敢让这二人交手,直接伸手欲要阻拦。李焕明还以为这货要动手,直接摆开架势,就要与沈胜天大战一场。
“啪!”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京都府尹孙传龙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岂有此理!本官还在这,哪里由得你们胡乱猜忌?!”
孙传龙这话说的,摆明了就是偏袒自己那外甥。他说的是胡乱猜忌,意思便是说谢良与赫兰长峰在血口喷人。其实谢良虽然与李焕明有恩怨,但他可没有血口喷人。
今天李焕明的确与金世奇不欢而散,甚至可以说是再次结怨。可好巧不巧,这事不光李焕仙知道,也被谢良与赫兰长峰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没过多长时间,金世奇就死了!
下午刚吵了一架,晚上就被杀了。李焕明的嫌疑,的确不小。而且,他今日好像真的对金世奇动了杀心!
在一旁看热闹的安荷郡主,虽然面带薄纱遮不住了脸,但那刺鼻的血腥味儿依然让她很不习惯。只见这郡主掏出手帕在口鼻中捂了一会儿后,薄唇微启道:“在场之人,都是今日在内院驻足许久之人。内外院不通,那么这凶手,只怕就在我们当中。孙大人,还请封闭内院,将众人收押再此的好。”
“我都说了,我走得时候,金世奇还活着。你要收押就收押,但不关我的事。”
李焕仙看向安荷郡主,那女人的声音他有些耳熟,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但金世奇的死可是真的不关他的事情,让他寄人篱下被当做犯人囚禁在丹顶苑,那肯定是不愿意的。
听着李焕仙的话中有想要离开丹顶苑的意思,赫兰长峰继续开口道:“虽然你走的时候,金世奇还活着。但你若去而复返,回来杀掉他呢?以自身做诱饵,玩回马枪,不正是你在这逍遥王的惯用手段吗?
诸位可别忘了!我们这位主裁大人,可不光是会写几首无用的辞赋去糊弄女人。他征战无双,用兵如神。他手上的人命,只怕比我们四国王都的人口加在一起还要多!”
“我哪里得罪你了?”
李焕仙想不通,他虽然与辽国之人有过接触,但那也是与赫兰长琴赫兰长弓有关系。这赫兰长峰他可是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怎么这孙子好像很怕自己逃跑,一定要把自己留在这丹顶苑中呢?
“哼!”
赫兰长峰看着李焕仙冷哼一声,用余光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护卫呼延贡,随后说道:“本王就事论事罢了!这屋子里的人,手脚很难有干净的。若要收押,便一个都不能放过!”